力量对于她,是压制性的!
麻蛋,早知道在星河就该多学点招数。
“宋星沉,你清醒一点!”
温尧急了。
她就不该来。
可宋星沉却说,
“我很清醒。”
他的声音很冷,冷的几乎没有丝毫温度。
话落,他便是俯身吻了上去。
温尧疼的眼角泪意划出,
“宋星沉,你浑蛋!”
操他妈的,疼死了!
宋星沉却是动作不止,发了狠的撞着她,低声的唤着她的名字,
“温尧.....”
黑暗之中,时不时传来女生的闷哼,还有男人蛊惑的声音,
“乖,很快就好了。”
“..........”
夜色,无尽绵长。
当天光破晓的时候,宋星沉从床上醒了过来。
他头疼得像是要炸开一样,而且昨天晚上,似乎还做了梦。
在梦里......她骂他混蛋。
回忆起那些细枝末节,宋星沉轻嗤一笑,梦里的他,的确混蛋。
可现实生活中,她才是混蛋!
他缓了一会儿,正要下床。
可却是在看着这满床的狼藉的时候,愣了一下。
怎么回事儿?
是他做春梦做的?
可床单上,哪儿来的血?
宋星沉一时之间有些茫然,他呆愣在原地许久,然后看着枕头上掉落的那根头发,愣了神。
他昨天...真的睡了一个女人?
还是说,酒店没打扫干净?
一时间,男人陷入慌乱。
早餐店里,温尧一边捂着肩膀一边喝着豆汁一边还在暗暗地骂宋星沉。
恨她?
恨她还特么的想睡她?
这人纯纯有病!
温尧心口憋着一口气,她活了二十多年,还真没有像是昨天那么憋屈过。
她这千里迢迢的来这儿是为的什么?
脑子进水了吗?
她现在浑身都疼,尤其肩膀,特别疼!
她来帝都,就是个错误!
幸好雪停了,吃完这顿饭她就回去。
大晚上的,既然还那么有活力,就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死了也不关她的事儿!
温尧气得要死。
甚至还在想着,自己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大年初一,坐飞机的人不算太多。
温尧是一大早就走了的,三个小时的航程,到家的时候刚好九点。
外公外婆出去晨练去了,家里刚好也没什么。
温尧回到房间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