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把糖豆从邱诗月的门缝下面用小弹弓大力弹进去,尽量弹到床铺下面。
不等几天,隔壁房间都是蚂蚁。
暴雪半夜还能听见邱诗月被咬的睡不着。
太阳好的时候,邱诗月把鞋晾到阳台。
暴雪找来一个长杆,绑上一个水瓶,水瓶里面加水和洗衣液和匀,少量多次的往她鞋坑里面倒水。
邱诗月一个星期也没晒干一双鞋。
还很奇怪,根本没下雨,怎么都是水。
没办法,邱诗月每天都是穿着湿鞋训练。
跑步的时候,鞋子被踩的“唧唧”响,跑完一圈下来,有人指着她的鞋说:
“邱诗月,你的鞋吐了!”
邱诗月低头一看。
鞋子被她来回踩踏挤压,洗衣液从里往外冒泡泡,就像鞋吐了一样。
她尴尬的不得了,但还是得把圈数跑完。
更可气的是,跑圈的时候,暴雪会从她身后撞一下,碰一下。
她被撞到重心不稳停下来的时候,暴雪再跟教练告状说她偷懒。
然后被罚多跑三圈。
打球的时候,暴雪跟她隔着三个桌子,暴雪的球都能准确的打到她的眼睛鼻子和嘴。
力度之大,已经不是小白球而是暗器了。
她还没告状呢,暴雪先狡辩上了:“失误。”
谁家好人一个小时失误六十次的?!
刘果凉让她道歉,暴雪也道,但她还敢。
邱诗月实在受不了了,趁着暴雪上厕所的时候堵住她。
“你能不能放我一马,别再折腾我了。”
暴雪:“我放过你一马两马,但你要记住,我是打球的,不是放马的。”
暴雪要走,邱诗月又拉住她。
“我真的很可怜的,你们都有了全运会资格,就我没有,还不允许我心里不平衡一点吗?”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一下。
暴雪被无语的狠了,笑了十几秒都没停下来。
邱诗月见她笑的瘆人,主动松开了手。
暴雪终于停止笑声:
“但凡你在国家队这么多年,能像这一个月一样认真的对待每一次训练,你都不至于连第一场都没打过。”
“你没进全运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比赛那天我栓你手了?”
暴雪想了想,觉得不对,纠正了一下,“我栓狗一般都是栓脖子,不会栓手,所以自己不行不要怪主人。”
“你!”
暴雪转身出去。
邱诗月在后面叫嚣:
“我知道那个是sys的包,我就偏坐她的包!”
“你是她的狗吗,每次她的什么事情你第一个跳出来,真是一条好狗。”
“怎么,她天天给你骨头吃,让你对她这么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