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怎么样。”
暴雪一开始还挺有兴趣,“是挺帅的。”
莎莎:“酒店送来的榴莲糕,我感觉还行,你觉得呢?”
“不知道,我没吃,我不怎么喜欢吃甜的。”
~
就这样,莎莎没话找话,硬跟暴雪聊了十分钟。
暴雪困的不行,催她快去洗澡。
好不容易劝她洗澡去了,等她出来的时候暴雪已经抓紧时间睡着。
莎莎躺在床上无聊,孤独啊。
她晃了晃暴雪,“雪,雪……”
“咋了。”暴雪费力睁开眼睛。
莎莎:“你不说话我害怕。”
“……”
睡着了还怎么说话?!
这也就是莎莎,要是邱诗月,早就挨打了。
——
几人各自被挑选到战队,代表该团队作战。
早上暴雪和鳗鱼碰面,问对方睡的好吗,两人都是一脸一言难尽。
“莎莎不放过我啊,从天南聊到海北,口水都聊干了。”
鳗鱼:“邱诗月倒是没说什么话。”
“这么老实?”暴雪有点不敢相信,“那你怎么还这副表情?”
正说着,邱诗月从暴雪面前路过。
她发现邱诗月的耳朵有点红。
暴雪八卦道:“你亲她堵住她的嘴了?不然她怎么一看见你耳朵就红。”
鳗鱼不自然的咳嗽两声:
“误伤。”
“我洗漱完就睡了,换个姿势睡觉的时候发现有团黑影在我眼前,条件反射我一巴掌呼上去,打到她耳朵了。”
“她半夜盯着你看啊?”
真够吓人的,邱诗月活该,打一巴掌都不亏。
人吓人吓死人。
“我羡慕你啊,”鳗鱼说,“只是说说话,又不吓人。”
“我也羡慕你啊,”暴雪拍拍她的肩,“能正大光明的出手,还不用写检查。”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今天晚上换房间。
白天风平浪静,大家代表自己的战队作战。
晚上暴雪先在房间里洗漱好,然后和鳗鱼交换房间。
暴雪进去的时候邱诗月在洗漱,她先躲在鳗鱼的被子里,背对着邱诗月的床。
等待邱诗月洗好关灯,确定她躺下后,暴雪困意来袭睡了过去。
最困的那一阵缓过去后,忽闻耳边微弱的呼吸声。
先是一惊,然后平静下来,告诉自己:软沙包来了,不要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