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让她挂了,莎莎听话的挂了。
一直到早训过后,去食堂吃饭,暴雪的手机响了,还是邱诗月。
“你能不能帮我带个饭……白粥就行。”
“你觉得能不能?”
邱诗月实在难受,也知道找她不合适,但实在想不到别的人了。
“谢谢你总行了吧。”
暴雪还在系鞋带,也没着急挂电话。
“白粥是吧?”
“对。”邱诗月没想到她今天这么好说,“白粥就行,谢谢啊。”
“哦,那要热的,温的,还是凉的呢?”
“当然要热的了,还能要凉的不成。”
她嗓子难受,说了太多话,忍不住咳了一阵。
暴雪左边鞋带系完了开始系右边。
“那你要不要加糖呢?加的话加多少?三分五分七分还是十分呢?”
“不用!”邱诗月怕她还问,连忙挂了电话,开了静音,闷在被子里睡觉。
暴雪要是来了想,肯定会敲门的。
正好暴雪的右脚也系好了,她套上外套,莎莎喊她:“走吧。”
“头哥呢?”
“他让我们先去……诶,对了,他说让我帮他拿两个鸡蛋,还要中式软法棍,这是是什么东西?”
“……油条。”
“……这是你俩的暗号吗?”
暴雪说了前因后果,又说,“邱诗月能说出这个词,肯定早就偷偷翻了我的朋友圈无数次。”
想当年她拿朋友圈当日记发,遭到好多人拉黑,邱诗月能看到这条,足以说明她对自己的痴迷。
到食堂后,莎莎在暴雪前面排队。
暴雪拿出手机,又给邱诗月发了条信息,“今天的粥没有那么烫,你还要吗?”
停了一会,她又打去电话,响个十几秒挂断,打自己的饭。
给她希望,再让她失望,是暴雪最擅长的事。
邱诗月一觉醒来,啊不,或者说晕过去醒来,饿得头脑发懵,直想吐酸水。
她看了眼手机,已经下午两点了!
她坚强的起来吃药,也没有热水,就直接吞了。
胶囊卡住她嗓子眼,差点没被一颗胶囊一杀。
她使劲咳,又猛灌凉水,也不知道是哪一步让胶囊下去了,总算能喘气。
她把一切怪在暴雪身上。
如果不是她,她也不会跑着步等大头。
如果不是她,她也不会弄丢了衣服吹了冷风,也就不会感冒。
她要是能喝粥,也不至于缺水到胶囊黏在嗓子眼。
她给暴雪打去电话:
“我的粥呢?你怎么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