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机修不好的,即使修好了,也不会有什么重要信息。
莎莎见她情绪低落,低声安慰:“教练走之前不是说了,让你的罚跑可以不用跑了吗?怎么还是不高兴。”
暴雪摇摇头。
“高兴点,”莎莎说:“跨年那天,咱们去放烟花?”
“有能放烟花的地方吗?”
“有啊,叫方哥带我们去不禁烟的地方,我们放个够。”
大头在一旁帮腔。
“那行。”
大头朝着邱诗月走去,邱诗月喜不自胜,在大头还未走近的时候说道:“我跨年夜那天有约了,但是如果你约……”
“有约了?”大头顺着她的话说,“正好,车也坐不下你。”
邱诗月:“……”
“那你那天晚上为什么在操场对我……”
暴雪一个弹跳捂住了邱诗月的嘴:“我都跟你解释无数遍了那是我,你怎么还是不信?!”
邱诗月推开她的手:“我不听,我不信!”
“你就信你自己想的对吧。”
邱诗月根本不管暴雪怎么说,就是认定了那天跟她打情骂俏的就是大头。
“你的羽绒服是不是在晾晒区找到的?除了我,头哥能进的去放吗?”
“那或许是他让你放的啊。”
邱诗月嘴硬。
也就是邱诗月前两天生病没力气折腾,这会好差不多了,开始旧事重提。
暴雪一言不发出了训练馆,邱诗月见她溜了,就知道自己想的才是对的,依旧缠着大头。
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宿舍拿了样东西,又百米冲刺回了训练馆,此时训练场里没几个人,都去食堂了。
邱诗月按住大头的包,不许他走,非要大头给她一个交待,对她负责。
小胖一脸爱莫能助,莎莎也不知道怎么办,在一旁干着急。
暴雪拿着按摩锤冲上前,对着邱诗月就开打,打的顺序都和那天的差不多,帮她好好回忆回忆。
邱诗月惨叫,那天的记忆浮上心间。
暴雪越打越来劲,“这会信了是我不是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