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摸了摸鼻子。
两人这么努力的跟她说话,缓解她的焦虑,暴雪也意识到,不能总是沉浸在自己悲观的意识里。
她配合着,夸张的哀嚎着:“那你咋没开直播,我好给你刷666啊。”
她指着莎莎控诉,“莎莎洗澡关门,你哭不给开直播,你俩商量好的和我见外是不是。”
俩人哭笑不得。
大头:“我就是想试试看,不看拼图提示能不能拼好,把说明书藏起来了,结果拼图没拼好,说明书也忘了藏哪了……”
暴雪:“没有说明书你让我帮你拼,你不是挑战自我,你是打算折磨我呢。”
她还能开玩笑,就证明心情好了不少,大头不再没话找话。
“也是,毕竟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让你给我拼确实有点辜负你的心意,我还是自己摸索吧。哈~”
他打了个哈欠,盖好毯子,戴上眼罩,抓紧时间补觉,“我先睡了,挂了吧。”
大头不再出声,盖上毯子几秒钟就陷入了“昏迷”。
暴雪连说“好”的时间都没有,就听见前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转头看向莎莎:“咋的,在机场的时候你给他喝的不是矿泉水是麻药啊?”
莎莎被她逗笑了:“行了梗姐,别爆梗了,我笑够了,不想笑了。”
她按铃,问漂亮的空姐要个毯子,暴雪伸手也想要一个,被莎莎拦了下来。
暴雪朝她看去,莎莎朝她调皮的眨了眨眼,“咱俩盖一个。”
空姐果然没听见暴雪也要一个毛毯的话,只拿了一个过来。
莎莎将毛毯撑开,两个人挨坐在一起。
飞机冷气很足,醒着还好,睡着了确实有点冷,
两人头对头,肩对肩,0cm,属于亲密距离。
这个距离适用于非常亲密的关系。
“有没有感觉靠着我很暖和?”
暴雪:“你是新鲜出炉的小豆包,当然暖和,上回宿舍停电,大冬天的,我被窝跟冰窖一样,你一钻进来立马立春了。”
莎莎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你要不要这么夸张。”
暴雪面色带着向往:“那会我挨着你睡,可香可美了。我都在想,要是一整个冬天,我们一洗漱完就停电,天天跟你睡多好啊。”
莎莎幻想了一下每天都给暴雪捂被窝的情形:“那我还是希望每天都有电吧。那天没电你冷的一直发抖,我还以为谁按你振动键了。”
……
成都封闭训练中,每天两眼一睁就是练,拿手机就是看时间,回房间就是睡觉,根本没时间想别的。
莎莎和大头两人吸取失败经验,训练速度和力量,配合的越来越默契。
小胖偶尔得空,会和暴雪临时组一队,和莎头打。
教练在他们旁边看着,不时对着暴雪这一组点头。
……
枯燥训练生活中唯一的乐趣,就是训练间隙中打乒乓球玩。
……嗯,没人看着,非训练时的打球,怎么不算玩呢?
暴雪和莎莎说话,大头拿着球,一会打到莎莎手背,一会打她球拍。
等莎莎无奈看过来时,他再臭屁一下:“我指哪打哪,厉害不。”
……幼稚鬼。
鳗鱼辛辛苦苦挑了一筐的球,暴雪和莎莎趁她和陈萌说话没看见搁那可命的装。
她深深叹了口气,语气无力:“萌啊,你说,她们是不是觉得我只有膀胱没有余光这种东西呀?”
陈萌替她感到心痛,紧接着就被莎莎叫去打球。
莎莎护着两口袋的球和陈萌对练,打起来的时候顾不得球,她动作幅度大了些,一个跑动侧身抽球,兜里的球接连掉落,滚了一地。
暴雪在一旁没忍住笑出声,鳗鱼捂着脸没眼看。
暴雪指着散落一地的球吐槽道:“莎莎,你的兜吐了!”
莎莎转了转眼珠,一脸淡定:“它们只是不想被我打,想高飞远走,我有什么错。”
鳗鱼:“突然好想施暴。”
暴雪觉得好笑,想给她俩斗嘴录下来,拿出手机,结果空间早就满了。
当时韩国公开赛结束后就说找机会清理来着,到现在都没弄。
刚准备把手机放回去,就发现朋友给自己发了个信息。
“之前一直帮你在那个钱姨那里预定卤货,那个钱姨打电话问我怎么最近一段时间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