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
拍拍肩膀拍拍腰,正拍拍反拍拍,花式顺毛,大头的情绪总能被安抚,可还是改变不了结局,2:4输掉比赛。
那一刻大头看着手里的拍子,擦了又擦,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不是自己的拍。
他突然就想给砸了。
莎莎朝他走来,推着他去和裁判握手下场,他才收起这个念头。
场下,他突然想起比赛的前半个月,暴雪早中晚给他发信息让他场上场下都记得控制情绪,那会还不明所以,这会倒有点未卜先知的感觉。
接受采访时他还是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样的结果。
“这场比赛主要责任在我,在场上出现了一些无谓失误,对方也给我们很大压力。”
记者问:“是不是最近比赛有点多,馆里有点热,然后有点累了。”
“嗯……我觉得还好吧,大家都在馆里打,就不找这些客观理由了。”
“那这次混双跟莎莎也是老搭档了,觉得是哪里做的不好或者出了什么问题?”
大头立马道:“我觉得她打的倒正常,主要责任在我,没发挥好,确实是我的责任。”
“好的谢谢。”
当天晚上他给暴雪发信息:“你好像知道我们混双会输?”
“这话说的,好像我咒你们了似的。”暴雪尽量调节气氛。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老感觉,心里不得劲。”
知道他这会心里肯定郁闷,这么好强的人,第一轮就下台肯定难受。
暴雪说,“打了这么多年比赛,你应该知道输赢很正常,这点我就不安慰你了。年初的地表最强十二人,我就感觉你对自己的结果不太满意,把自己训到虚脱,后面的比赛结果都有点……差强人意,所以才会给你提前打个预防针,怕你情绪失控”
大头那边过了好久都没回,久到她以为他睡着了突然收到信息。
“连你都看出来了”
她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又不知道该怎么回时,大头的电话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