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诗月平时再怎么蹦哒,也就那些招了,也蹦哒不出北京去,真要被逮住把柄,技术上也就那样,没有非留下不可得原因,赶出去也是指日可待。
可有钞能力就不一样了。
比如莎莎,追梦的过程说起来那么励志,离不开高女士的支持和爱,也不开一个现实问题,就是钱。
基础的衣食住行,都是钱。
她不知道邱诗月从澳门回来后到现在这短短半个月经历了什么。
只知道她背后的支持,如果只是要求给邱诗月一个模拟赛的参赛机会,又不是要她必须上奥运会,也不要求坐裁判席,甚至连摄像都自带,上场这事简直易如反掌。
若是她背后的支持一直在,只要别太过分,都不用担心被国家队踢出去。
何况这一年多,她真的老实许多,除了说话呛人。就算骨子里是坏的,总不能把骨头掏出来给人看。
……
落地海南后,邱诗月变成了个暴发户。
又是给大头送什么定制围巾,又是给女队员买海南产珍珠项链。
只要项链没有毒,也不是求人办事,收礼物自然开心。
给别人礼物她还会说:“我没给其他男生买东西,只有女生有。男孩子的东西太难选,要求太多,不好满足,一点也不可爱,所以我喜欢你们,只给你们买!”
暴雪和莎莎没有。
鳗鱼来串门,手里拿着一个项链盒子,一脸懵,“刚才过来的路上邱诗月非塞给我的,说人人有份,什么意思?”
“骂我们不是人呗。”暴雪说。
鳗鱼挠挠头,“什么……你们没有?”
“她这是想公开‘孤立’我和莎莎,真没意思。”
“我去还给她。”鳗鱼说着就要往外走。
“等等。”暴雪拿走了她手里的珍珠项链,对着光看了一下光泽和形状大小。
不算正圆,但好在光泽度不错,这样的一串市场价怎么说也要三四百块,她一出手就是十几二十条,不是一笔小数目。
“留着吧,能从她手里得点好处,也是不容易,何况还是她主动给的,还什么还。”
“她动机不纯,我又不缺她这条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