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鬼啊,先溜为上。”
“呵!”沈青璇笑道:“我看你也不像君子。”
此时的陈丰又想喝酒了,可惜没了酒,便取出酒葫芦,用手去轻轻抚摸。
“既然君子都不救了,我这不是君子的君子自然更加不能救了。保住狗命总比被砍死了强吧!”
陈丰这么说也没什么用意,纯粹是瞎扯呼。
沈青璇抿着嘴唇,眯眼看向陈丰,那眼神像极了老母亲看儿媳妇时的眼神。
陈丰自然也不惯着,随即也眯起了眼,嘴角带笑,本想装出老父亲看女儿时的表情。可是这年轻的脸蛋配上俊朗的面容,那表情却显得有些不太正经了。
只是对视片刻,沈青璇便被陈丰这不正经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然而本是九天之上的仙子如今露出这充满烟火气的笑声,却显得更加迷人了。
陈丰不由得正了正神,心中暗道“我读春秋的!”
面对比自己强的山匪,陈丰选择避其锋芒。可是头铁的王一却是选择先莽一回。
少年王一御剑飞过上百位小镇百姓的头顶,于两方对峙的中央,脚尖轻点剑尖,长剑飞还入鞘,少年飘然而落,说不出的潇洒,道不出的逍遥。
“在下霁月山弟子王二见过各位当家。”少年王一躬身抱拳,姿态恭谦,却也不失侠者风度。他对着马背之上的山匪众人行了一礼道。
天上的陈丰一个趔趄,差点儿没站稳。想起自己确实传音与他时提到过霁月山,可他怎的就成了霁月山弟子了。自己何时说过要收他为徒了?
“平白多了个弟子,你该高兴才是。”沈青璇打趣陈丰。
“高兴不起来。”陈丰沉着脸,用力摩挲着酒葫芦。
而王一自称是霁月山弟子自然也有其打算。陈丰当时传音与他,说遥远的北方有一座宗门名叫景溪宗,景溪宗内有一座山名叫霁月山,乃是自己的修行地。
陈丰所说他若是能行万里登上那座霁月山便会收他做弟子。
当时的陈丰尚未跌境,王一虽未看到陈丰出手却也能猜到陈丰非是自己宗门那所谓的长老宗主能比的。所以没见过世面的王一便信了陈丰的邪,一路北上。
可是他只知道景溪宗很远,却不知有多远,也不知在何处,如此他才会自称是霁月山弟子,他心中所求便是希望有一天能遇到一位认得霁月山的人,而后告诉他那座极有可能是仙人居住的仙山在何处。
至于为何不自称是景溪宗弟子,而是称自己为霁月山弟子,其实也当是给自己留个念想,当个彩头吧。
镇子的百姓,镇外的山匪在看到突然出现的一位负剑的白衣少年,两边皆皱起了眉头。
能御剑飞行之人必然是山上的仙人,镇里的百姓或许不知山上人,但山匪却是知道的。那所为的仙人也不过是有些道行的练气士而已。
而且那不足十人便敢来人人习武的小镇收取通路钱,其自身必然有着不俗的实力。
为首之人一眼便看出了王一的境界。他的实力自当在王一之上。但对于有山门做靠山的练气士他还是有些忌惮的。虽然他也没有听闻过所谓的霁月山。
百姓不知山上练气士的说法,但见来人能够御剑而来却也明白来人非是凡俗之人,且又无人识得王一身份,亦不知他来意,便也不敢妄动。
然而百姓之中却还是有人认出了王一,面馆的老板瞧着王一的背影有些眼熟,想了想却突然想起,这不就是之前在自家面馆点了一碗白水煮面的人吗。当时还觉得那位少年奇怪,明明衣着不俗,却只要一碗白水煮面,现在看到那少年御剑而来方才知道,原来他是一位神仙那,神色所食之物当然与自己这些个凡人不同了。
他却不知,王一其实正在辟谷,只不过久不入食有些饿的慌所以这才点了些清淡的面食,压压五脏庙。
听完了王一的自我介绍,那为首的山匪皱了皱眉头,而后也抱拳回礼道:“十里寨,孙行。不知仙师此来为何?”
“原来是孙当家的,幸会幸会!”王一抱拳道。
说完之后,便将入了剑鞘的剑连带着剑鞘一同插入地下,而后说道:“实在是在下今日入得这镇子,便遇上了各位当家来此小镇,能见到各位当家的风采,实乃我之幸事,可实在是在下身无半点金银值钱之物,拿不出那五十两的通路钱,所以无奈,只好来与各位当家商量商量,能否通融通融呢?”
孙行皱了皱眉头,朝着镇中百姓扫视了一圈,而后看向王一,许是忌惮王一背后的势力,便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