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年轻男子,给人的感觉都是不怎么舒服,仿佛将我是坏蛋四个字贴在脑门上了。
满脸阴柔的男子眼神火辣辣的看着宁璐,而后伸手擦了擦嘴角留下的口水。
“自然是从玄境中得到的东西了。”年轻男子开口道:“不过,不给也没关系。”
一脸阴柔的男子,脸上浮现出一个不太正经的笑容道:“我记得你有一个好姐妹,出落得像是一朵春露里沾湿了露水的芙蓉花一般,可美了,而她现在好像还在幻月宗做客吧!”
宁璐取出陈丰送她的无名之剑,剑指那阴柔男子。
“鬼祭,你敢威胁我。”宁璐忍着恶心,剑指阴柔男子。身上的杀意毫不遮掩地散发而出。
“算不得威胁。”被宁璐叫做鬼祭的阴柔男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我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你若不交出你所得到的东西,那我便只好让她感受一下我的温暖了,还有我那些兄弟可都还眼巴巴地等着品尝美人的美味呢?”
“去死吧!”宁璐大怒,璀璨的剑芒让黑夜退散,持剑而上,宁璐直接朝鬼祭当头劈落。
鬼祭后退,魂虎上前,抽出背后巨剑,横剑身前,欲要将宁璐手中之剑挡下。
可惜,他失算了。宁璐也失算了。
那璀璨的剑芒落下之时,魂虎手中巨剑根本没能挡住宁璐手中之剑的剑势分毫。
一剑落下,有鲜血涌出。
魂虎睁大双眼,说出了他此生最后一句话:“这是什么剑!”
说完他的身体便已经分成了两半,鲜血喷薄而出,两半身体掉落在了山涧的溪流里。
宁璐有些懵,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被自己一剑劈开的魂虎,又看看手中的剑。
她也曾与魂虎有过交手,虽能压制他,但若说要一剑击杀,自问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然而现在她做到了,而且还是在没有动用全力的情况之下。
魂虎死了,鬼祭也傻了,
“你,你,你杀了魂虎,你竟敢杀魂虎,你不知道杀了他的后果吗?你将会成为幻月宗的死敌,你将会面对幻月宗的愤怒,你的家人,你的朋友都会因为你这一剑而付出代价,你……”
现在的鬼祭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害怕,他本是幻月宗的供奉长老,无论去到哪里只要亮出幻月宗的身份,那么他将毫无阻碍,只要想去,有人的地方哪里去不得。
可是现在魂虎死了,就死在他的眼前,所以他慌了,他恐惧。他又一次亮出了幻月宗这个护身符,他期望宁璐在听到幻月宗时,听到她的家人和朋友时会有所顾忌,会不敢杀他。
可是宁璐的剑还是朝他刺来了,因为他必须死,他忘了宁璐杀死魂虎的一幕只有他看到,但若是让他离去,那么整个幻月宗都会知道,所以宁璐不可能让他活着,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终于,他想到了还有一条生路,那便是逃跑,他的身体快速后移,他想要在宁璐的剑到来之前离开她的剑气范围,然后逃的远远的,离这个美丽的女人越远越好。
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
那璀璨的剑气所覆盖的范围超出了他的想象。
“噗嗤!”
剑气洞穿了他的身体,斩碎了他的元婴,也将他的知道的秘密永远的留在了此处山涧。
掉落溪流之中的两具尸体,染红了溪水。
斩去两人生机的长剑之上,看不到半点儿血液的痕迹,剑依旧干净如初。
而溪水,在陈丰挥袖之间也重新变得清澈,干净。
溪流中的两具尸体竟然能在水中自行燃烧起来。
弱水之火,不惧水流,可焚烧一切有形之物。
陈丰身怀水运,自然可以修炼出与水有关的火焰。
不出半刻种,溪流依旧,可溪流中的两具尸体已然消失无踪。
“师父。”斩杀两人后的宁璐来到了陈丰身前,她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低着头等待着先生的责罚。
因为她害怕会在自己师父心里留下一个弑杀的恶名,所以她不敢看她的师父。
“你做的很好。”陈丰走向前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像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扶。而后温和的说道:“人已经杀了,那便要杀的彻底,这样才能不留后患。”
宁璐抬起头来看着陈丰。
陈丰笑道:“不过我可不喜欢弑杀之人,除非杀的是该杀之人。”
宁璐点了点头,陈丰的话她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