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打啊。”王以歌骂了一句，冲到街对面，蹲下身子去查探小女孩的情况。
小女孩脑袋歪着，脸色苍白，已经晕了过去。
他伸手抓住小女孩的手腕，还有脉搏。
然后愤然转身，看向二虎，咬牙切齿：“你可真不是人啊，对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都下这么重的手！”
接着又是看向那个一直都没有动弹的老妪，骂道：“你是她家人还是什么人？就不知道拉一拉？”
老妪抬了抬眼皮，脸色平静，一句话也不说。也看不出半点的情绪。
她的反应，让王以歌差点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