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境长廊之上。这三四天来,他应该早就知道我扎西堆积被关押在这个牢笼里,他是少数几个当时他佩服的汉子之一,而且,从蚕丛口中得知,他同样要要为死去的守望者兄弟报仇。他突然大叫了一句:“阳江,我来了,我知道你恨我,要杀我,你出来吧。”一些野人群议论纷纷,不知所措,他们不知道领主在发什么神经,但是他们除了翘首以待,除了眼中的同情,还能干嘛呢?
阳江没有回复,整个坪地依然静悄悄的。扎西多吉颓废地坐了下来,他喘着粗气,然后大声叫道:“我需要酒,我需要牛肉。”意外的事,立马有什邡古城的侍卫将酒壶和一盘丰盛的牛肉伴着卤汁送了上来。
扎西多吉将卤牛肉远远地丢进了人群,然后自顾自的大口灌着烈酒,他希望借着烈酒沉醉。他仰头躺在冰冷的木栅栏里,酒壶倒在地上,酒水汨汨流出,渗进木地板的缝隙里,他望着灰色的天空,想着天上的诸神,是不是看到了这一切。
第二天,人群一阵喧哗与鼓噪,长廊下方,两座巨大的天梯底盘的正中央,那道隧道木门缓缓拉开,几十个野人被什邡城的士兵给带了进来,这次全部是女人。所有什邡城士兵脸上无不带着浪笑,他们的肢体动作,他们的脸部表情,全部透着淫邪。扎西多吉一阵抽搐,痉挛,他看到了他最小的妻子拉姆洛桑,还有他的一个小孩扎西达瓦,他大叫着:“拉姆洛桑,拉姆洛桑。”
因为俘虏了这么多女人,不管之前的野人奴隶还是驻扎在这里的什邡城士兵,都情绪激动,鼓噪声喧哗声,一片哗然,拉姆洛桑似乎听到扎西多吉的叫喊,她举头四顾,但是人影纷乱,而且她身材并不高挑,前后左右都有侍卫在大声警告,拿鞭子训斥,因此她一无所获。
扎西多吉知道她在搜寻自己。可惜,太过匆促,她跟其他女人一道,被送到了他们新打造的一个木制大棚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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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多吉知道,她们会被清洗干净,然后送到各大军帐内,接着受到难以启齿的粗暴对待。
扎西多吉望眼欲穿,不一会,他看到了拉姆洛桑的身影,他披着淡薄的棉质围裙,被送到了总指挥官丁坤的私人官邸,那是一座新砌的堡楼,有上下两层。这几天来,扎西多吉看到,什邡古城地位较高的军官在其中出入。
扎西多吉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站了起来,怒道:“丁坤,亏你是一国之君,亏你是剑门关总指挥官,难道你真的禽兽不如吗?难道就没有法律可言了吗?”他看到拉姆洛桑背影消失了,他大声急道:“圣人能生法,不能废法而治国!”紧着又重复了一遍。
他将这话远远地送了出去。
拉姆洛桑进去了一刻钟,扎西多吉感到精疲力竭,心如死灰,突然,那个木门被打开了,左右两位什邡城守卫来到木栅栏旁,冷冷说道:“跟我们走吧,国王想要见你。”
扎西多吉就像一头猛虎,压抑着心中怒火,他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在踏进丁坤的私人府邸,进门第二个木门之后,他看到拉姆洛桑。
此时,守卫已经离开。
拉姆换过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她本就姣美的容颜在崭新的珊瑚棉质连群的衬托下更填娇艳,她粲然一笑,然后紧紧地抱着扎西多吉。
扎西多吉松开了她的手,精神放松下来,他调整着情绪,转身向坐在长制木桌后的丁总指挥官说道:“我此前误会了你,这是我的错。”
丁坤国王双目如注,一脸冷峻,他紧紧地回了一句:“你没有误会,你也没错,你我都明白,这是强者的天下。女人!在战争面前,在国家面前,都是附属品。换句话说,女人是一种资源,对于强者来说,就是这样。”
丁坤一边说着,顺便将一壶茶推到了桌子边缘。然后举着右手说道:“坐吧。”
扎西多吉看到丁坤国王那冷峻的面孔,深不见底的眼神,他将椅子拉扯过来,说道:“我待在那个木屋三四天了,今天第一次见到你本人,我想,你想要谈的不只是女人!”
丁坤目光凛冽,不置可否。接着说道:“你退下吧,有需要我会再叫你。”他指了指拉姆洛桑。接着两个士兵将拉姆带走了,丁坤说道:“放心,她不会受到粗暴对待。”
扎西多吉喝了一口清茶,说道:“谢谢你。你现在到底是国王的身份还是剑门关总指挥的身份?”
丁坤喝着浓茶,说道:“两者都有。”他切着一盘牛肉,然后用刀叉将牛肉片送到嘴里,接着说道:“你虽然被关在木栅栏里,但是你依然还活着,你应该知道,这里很多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