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一家黑店里带着自身性命出来。身上的吃的喝的所剩无几,这时一个汉子叫住了他们。
“哪里来的人?”
各苏答:“从远处走来,已经走了很远的路了。”
“那前面有家店,你们去过?”
泊云答:“刚从那里出来。”
那人惊疑,问:“你们没被他们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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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苏:“要是被害了还怎么在这?”
那人更惊讶了,一脸的不相信。赞叹了他们一声然后邀请他们去山上坐坐。
两人相视,山顶上的人他们见多了,经历告诉他们还是不去的好。又碍不过那人的热情,给他们说了一堆,什么前面路不好走,狼虫虎豹也多,脚下还有沼泽,一不留神就陷进去了,还是山上的路好些,虽然不平坦,但没沼泽吃人,狼虫虎豹也被人打过,见人也怕。
两人有些为难,不愿相信又觉得信了对自己也好,再想自己也过了这么多关了,大胆上去也没什么,自己还是有些本事的。也就答应了那人,跟着上山了。
刚开始山上的人也确实热情,大大方方的请了他们一顿饭,两人也高兴了很多,风餐露宿这么久了,吃上一顿饱饭就觉得幸福。也更信了那人的话。两方人谈的热烈,笑的也开心,于是第一夜就欢欢喜喜的住下来了。那时泊云跟各苏还说:“能安心的歇脚,就算是死人的墓地他们也睡过,更何况还是这样的严实屋子。”
各苏那时回应:“防人的心不能没有,今晚也不能睡太死。”得亏他们有这样的意识,也才能多次死里逃生。两人分好了任务就安然睡去,一夜相安无事。
可在那连着住了三天,他们越住越不对劲,原本第二天他们就要走,但山上的人拦着他们,说是他们劳累,多住一晚也不碍事,这里管吃管住,怕啥?
面对他们的热情,两人也有些不好再提走的事,于是又住了一晚,这个时候他们可睡不安稳了,可又说服自己老实睡一觉。
第三天了,两人要走,当地人再劝他们也不想留,可偏偏外面传来野兽的叫声,那些人就此劝他们说这山上还是危险,你们再住一晚吧。两人叹气后同意了。
当天夜,泊云对着各苏:“我们走了这么多的路,那些骇人的东西我们也听过,今个的声音我听起来感觉不太对啊。”
各苏也说是,说那像是人叫的。
各苏:“天底下绝没有这样的好事,白让你吃住,他们肯定图我们什么,必须要走,我怕迟了出事。”
泊云也觉得,原本就是个歇脚的人,素不相识,为什么要留这种人在家里这么久,还每天白吃白喝,白天也不找他们干活。奇怪,真奇怪。
各苏:“你注意了没,第一天我们还能见到点肉,这两天看上去他们的吃的都快没了。”
这么一说,泊云答话:“对,我知道,这么看,他们应该就快要动手了。”
第四天,他们说什么也要走,可变化来的比他们想的要快,那些人直接就是动手,两人刚开始有有些猝不及防,但能走这么远的路,手底下也有点真功夫,这两天好吃好歇,更是有底气。打翻了他们四个人后,拿着东西就跑了。下山的路没见到一个人,可在必经的路口看见了一群人,个个手拿器具,两方人碰面,泊云他们立刻往回跑。
紧要关头,各苏把泊云一拍,自己一个大跳上了树,在树上漂荡。泊云跟他分开跑,一个猛子向下蹿去。当天早上到晚上,两人一直都在躲,傍晚了,终于成功甩开那些人的他们才重聚,那时他们跟那些人都多少交过手,真是惊险,要是出几次闪失,可就没了。
第三天,又是一场野蛮的恐怖祭祀,这天乌云密布,两人前面的祭品在今天用完了,他们很清楚,明天的祭品就是他们。无力的绝望感在内心中油然而生,阴沉的天空加重了他们的情绪,当天夜,他们又被送回了那个地方,今晚没有那耀眼的火光,什么都没有,外面下起了雨,他们很冷,两人紧紧挨着取暖。沉闷却又巨大的雷声吵的他们睡不着,以前发生的种种像走马灯一样出现在眼前,这个雨夜他们是断不可能出去的,他们好像真的必死无疑了。
又一声雷鸣,打断了泊云的回忆,以前他与各苏发生了太多太多,两人有过命的交情,谁都不可能放弃另外一个人,这份情感在明天就要完了吗?各苏已经睡去,他也终于撑不住了,困意将雷声变的很小,他沉沉的睡去。
天亮了,赤胳膊的部落人进来抓他们,他们被强迫叫醒。想到离终点明明已经不远,却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