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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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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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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便看见我小床边几滩血,甚是醒目。阿丹跟着我进来,也看见了,问:“那是怎么回事?谁的血?”

“阿娇吐的血。”我一边随口说着一边进浴室去拿了抹布出来,蹲下身子抹地上的血。

阿丹一个健步冲上来,把我从地上提起来:“你把阿娇怎么了?她怎么会吐血?”

“放开我!”我被阿丹抓得死死了,挣不动。我这病秧子身体,实在不是阿丹的对手。

“说!”

我不能说。说了,阿丹就知道我跟阿娇有肌肤之亲了。这一传出去,会损了阿娇的清誉。我只得改口道:“我吐的!”阿丹再不放手,我真要吐血了。

阿丹一扬手,把我摔到地上,直摔得我肝胆脾肺肾错位一样痛,背上的伤撞在地上,更是痛得我吸气。阿丹冷哼道:“你敢对阿娇怎么样,我要你好看!”

我知道他一定会去问阿娇的,阿娇怎么说是阿娇的事,至少我这方面一定要做到滴水不漏。

阿丹一向脾气挺温和的,不是这等暴虐的性子,我赶紧解释:“阿娇来给我治伤,没怎么样。”

阿丹把我拉起来看我背上的伤:“治伤?阿娇会治伤?怎么还是在流血?治和不治,没有区别呀。”

阿丹他们只知道我这伤口老是长不好,除了教头,并没有人知道我被下了毒。大约教头去问过我妈,后来便没有再动员我献肉。不知道他是不是与我妈旧识,我觉得他对我甚是关照。

阿丹一句话,提醒了我,我忽然想,我妈是不是故意诓阿娇的?其实压根不是这么解毒的!只是想让我跟阿娇发生肌肤之亲,有了肌肤之亲后再提出成亲,我就不能推托了。

我叹了口气,这等计算人心的事,我总觉得心寒。

那一晚,我没拿布条包扎伤口,就那样趴到床上,拿衣服搭在背上便睡了。

身上不绑布条便睡,感觉睡得特别舒展。

朦胧中,仿佛有个人走到了我床边,只是分不清他是男是女。

自从我被教头大人在睡梦中抱出去后,我睡觉便很惊醒。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却给我很安心的感觉,象认识了很多年的样子。

我趴着没有动,看着那个人慢慢在我床边坐下来,伸手抚上了我的后脑勺,轻轻地抚摸,充满着爱怜。象我妈曾经对我的爱怜,又象穿越前,我老爸老妈的爱怜。我睁大眼,流下泪来,可我心里很满足,很高兴,我想有个人疼我。

我象所有孩子一样,想有个人疼爱我,就是很单纯地疼爱,不要带任何的利益和**。

我不想一个人故作坚强。

我听见他在说话,声音很好听,却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很爱怜我,让我孤单的心无比温暖,无比安慰。我流着泪笑,又笑着流泪。

他的手渐渐移到我背上,好象有魔力一样,他手抚过的地方,我的伤便好了,我的背脊重新回复得光洁平整。

真奇怪,以前我怎么也看不见自己的背,这时候,我却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

他继续轻轻抚摸我的背,轻柔地一遍又一遍地抚摸。

他的手指渐渐变得湿湿的,润润的,滑滑的,暖暖的,带着高于我的温度,一颤一颤地在我背心缓缓游走,随着他的抚摸,我渐渐呼吸急促起来,轻轻地吟呻起来,我觉得很舒服很开心,从身体到心灵都得到了慰藉。

我想求他,不要走,一直陪着我,可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虽然我没有发出声音,他却听懂了,很温柔地俯身把我抱起来,象父母抱起自己刚出世的婴儿那样,爱怜横溢,轻柔小心。

我的衣服不知不觉地不见了,裸着身体躺在他怀里象个婴儿一样,一点不觉得异样。

好象那个人有很多只手,在我全身上下轻柔地抚摸,全是那种湿滑、温润的感觉。我蜷缩在他怀里满足而舒服地阵阵呻/吟。

忽然我身上某个地方一下一下地猛烈收缩抽搐起来,随着抽搐,有东西象尿一样不可控制地流了出去。

第29章 遗痕春梦

作者:天际驱驰

我猛然惊醒了过来,觉得身体某个地方越来越平缓地抽搐着,整个人却很奇怪地觉得舒适,身体深处,有种暖暖的,痒痒的,倦怠的感觉。我喜欢那样的感觉,我也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摸了摸上面,一脸濡湿;摸了摸下面,一手湿滑。

十五岁那年,在阿娇给我疗伤之后的那夜,在睡梦中,我一边流着泪,一边初次梦//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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