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哥好。”
温绪宁的助理连忙问好。
温绪宁的经纪人手底下有很多艺人,她算是经纪人手下最没名气的一个,所以一般出来录制,经纪人也没工夫管她。
她只有一个公司派来的小助理跟着。
“不麻烦了。我们订的高铁票。你应该是要坐飞机吧?”温绪宁一讲话,都哈出一团白气。
她的小助理也顺着说:“对对对,我们已经打到车了,乔松哥您先忙吧,谢谢您的好意了。”
“高铁?我也可以坐高铁。”一句话落下,乔松摇上了车窗。
在两个年轻女孩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乔松已经推开车门下来了。
他二话不说拎过来温绪宁和助理的行李,直奔后备箱:“和我还客气什么,都高中一起挨训的关系,又不是那些逢场作戏,都老同学了,这天多冷,快上车吧。”
“欸欸欸我自己可以!”对乔松的雷厉风行消化不良的小助理惶恐地攥住自己手里差点被拿走的背包,半推半就把包塞进了保姆车的后备箱。
她回头用眼神询问温绪宁咋办,后者对乔松的个性还是有些了解的,没有再推脱了:“那麻烦了。”
这句话是对着副驾驶上乔松的经纪人说的。
得到肯定答复,乔松高兴了很多,他“砰”地一声关上后备箱,语气轻快:“不麻烦不麻烦,顺路的事儿。”
等小助理上车之后,他才自己钻进车里,然后关上了车门。
保姆车内空调开得很足,一下子就把车内环境和车外回舍寨的寒冷隔绝开来。
温绪宁裹着羽绒服回温了没一会儿,就感觉到热了。
她把羽绒服脱下来,抱在怀里。
乔松瞧见了,立马朝她伸出手:“给我吧,扔这里,我边上是空椅子。”
然后不等温绪宁说话,他就自作主张地把温绪宁的羽绒服抱走了,收在一旁的空位子上。
后排小助理也把自己的外套递过来:“那麻烦乔松哥,加我一个。”
“没问题。”乔松爽快地接过来小助理的衣服,叠了叠放在温绪宁衣服上头。
“绪宁,你们去哪个高铁站?”乔松问。
“蒜薹西路站。”温绪宁回答。
“哦,那我也是。”乔松低头给自己办改签,嘴里乱七八糟地应和,顺便和自己的经纪人说:“王姐,你身份信息再发我一下儿呗,我给你的也改了。”
王姐只“嗯”了一声,听不出来对乔松这想一出是一出的行径究竟是麻木还是不满。
过了一会儿,王姐透过后视镜看温绪宁:“昨天录节目才知道,你们是高中同学啊?”
温绪宁有礼貌地回答:“对的。我们高中在一个学校。工作后还能遇到,也是很巧了。”
“对对,我俩一个班的,高考完之后就没联系了,没想到还有机会合作。”乔松头也不抬就帮腔。
王姐的目光很犀利:“一个班的?”
温绪宁点头:“是的,我们在一个班。”
“上学那会儿关系好吗?”王姐又问。
温绪宁微笑,滴水不漏地回答:“一个班的,关系差不到哪儿去。但我艺考,很少来学校,和大家接触不多。”
“哦……这样吗?”王姐像是自言自语。
但乔松猛地抬起头:“欸?你是说高中那会儿觉得咱俩关系还可以吗?”
然后他注意到自己的经纪人透过后视镜扫了他一眼。
乔松硬着头皮装没看见。
“不算坏吧。无冤无仇的。”温绪宁说。
“哦,那太好了。我以为我高考前和你表白,惹你生气了呢。后来都没敢主动找你说话。”乔松尽量让自己语气很自然,但额头还是渗了些汗。
后排上一秒还在感动自己的温姐有一个重情重义的高中同学是圈内新晋顶流的助理:?
excuse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