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概率是按箱算的吧,玩偶不在杯面里,箱子里要是没有,你就是没中奖。”闻负灯指出。
他看到蹲在地上的女孩身体木僵了一会儿。
然后向芜十分哀怨地回过头来看他:“……谁问你了。”
看她似乎对自己毫无芥蒂的样子,闻负灯笑了起来。
但向芜觉得他在嘲笑自己,伤心地把一箱子杯面扔在了阳台,自己回屋换了身衣服,背上贝斯去找乔松学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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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阵乔松要举办个人演唱会,新专辑和旧有歌曲的改编让他好一通忙活。
向芜去找他的时候,他刚结束一次彩排,正窝在工作室的沙发上看平板。
“你在看什么?”向芜指了下乔松的平板,似乎在放偶像剧。“你还爱看这个。”
谭笑都不爱看。
“啥叫我还爱看,你不应该也爱看吗?”乔松本来看得出神,旁边突然有人讲话,吓了他一跳。“你这岁数难道不是最爱看言情剧的年纪。”
“为什么?”向芜瞪着大眼睛,不解地问。
“……什么为什么,青春期呗。”乔松给平板按了暂停,然后把屏幕熄灭了。
向芜看到了暂停的页面上有着温绪宁的半边脸:“哦,你在看绪宁姐姐。”
“……我关心老同学。”乔松说。
“哦。”在某些方面,向芜是个呆瓜。
乔松抓了一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他从沙发里起来,倒了两杯水拿过来,把其中一杯递给向芜:“闻哥呢?没送你来?”
“他好像要拍杂志。”向芜回答。
“大忙人儿啊。”乔松自己也很忙,但不妨碍他调侃别人。
“来,给我看看你最近有什么进步没。”乔松给向芜找了块儿地儿,示意她弹一段儿给自己听听。
向芜把装琴的包扔在了原先乔松坐的那个沙发上,给他展示自己的练习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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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敲门声响起。
“进。”乔松喊完,对向芜说:“你继续。”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松哥,你要来听一下新的编曲吗?”
“行,等我五分钟。”乔松做了一个手势。
“你是不是会自己写歌?”向芜弹琴的手停了下来,抬起头来。
“我的歌都是自己写的。”乔松说。他并不掩饰自己的骄傲。
“写歌容易吗?”向芜问。
“怎么,你想写歌?”
在涉及自己专业的时候,乔松兴致总是很多。
向芜想了想,点头:“每个人是不是都有自己的音乐,每个人写出来的都是自己的歌?”
“对啊。但这要天赋。”乔松说。
“没有天赋怎么办?没有天赋的人就不能唱自己的歌了吗?”向芜记得自己在创造力测评上的高分,但是她拿不准那算不算是天赋。
“为什么不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声音。”
乔松想了想,给向芜丢了一张工作证:“要不你这些天没事,就都来我这儿看看吧。有什么不懂的,我一块儿教你。你自己没事就可以写歌看看。这玩意也讲究歌熟练工。”
“不努力的天才就是瞎掰。所以努力也是天赋的一种。”
向芜似懂非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