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安抚住了,顿了顿,把药瓶盖子重新拧紧,像是拧紧了自己身上的发条,“我希望这世上有一个舞台是为我而亮的,有一束光是为我而打的,有一群人是为我而来的……”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就在余封又一次觉得焦躁不安,害怕受到以往一样的冷嘲热讽时,那人笑了笑,声音像是温泉一样包裹住全身,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挺好的,那祝你成功!”
很快,那人离开了楼梯间,余封那天真的忍住了没吃药。
也是从那开始,他慢慢地不再吃药,坚持练习,终于等到了属于自己的选秀舞台,再之后,余封一鸣惊人,c位出道,直到今天。
七年如弹指一挥,余封有好几次都想打听问问当初那个劝导自己的人是谁,可是那部他去客串的电视剧根本没播,而那个人就像淹没在了娱乐圈里,自此销声匿迹。
他甚至一度以为那样洒脱的人说不定已经去找别的更有趣的事儿去做,去尽情地享受生活去了。
可是,他错了,他没有第一眼认出那个人,而那个人也没有更自在。
时隔多年,那个人变成了拧药瓶的人,那个小小的白色药瓶像是一个带有诅咒的时空漩涡,将人不断地拉进去。
而这一次,余封没来得及阻止,只看着艾草将药放进嘴里,一仰脖,干净利索地咽了下去。
“师哥,你别不承认了……”豆豆一脸看透一切的表情,“你自从看见那个哥哥就一直盯着人家,这都看多久了,而且以前都没见你主动跟人说过话,还说不是喜欢?”
余封恍然间想起来一切,心事重重,也顾不得纠正豆豆的说法。
豆豆满以为自己猜中了一切,立马出谋划策,“师哥,你要真喜欢,我帮你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