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玄？”楚栖辞寒暄道，“原来你在啊。”
她也有些纳闷：这家伙和原主关系一般，今天怎么会突然来打招呼？
“果然不一样了。”姚皖玄瞪大双眼。
“哪有不一样？”
姚皖玄：“说不上来，但是我觉得你换了个人似的。”
感知很敏锐。楚栖辞不在意的笑笑，“出了点事。”
姚皖玄比楚栖辞矮了半个头，她踮脚凑近楚栖辞，神神秘秘地道，“我知道啊，我在网上全都看到了。所以你的表现让我很惊讶——连《小猫快逃》我都在玩！”
嗯，的确，公然在网络上和知名设计师助手对骂、嘲讽知名设计师以及其儿子，属于原主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出来的事情。
楚栖辞十分淡定：“那就谢谢你的支持了。限定套装拿完了吗？”
“拿完了，谁画的啊，也太可爱了！”姚皖玄长得精致，笑也是甜甜的。
“我自己画的啊，当时没钱约稿。”
“哇哦——”姚皖玄拉长语调，嬉皮笑脸，“好室友，下周的限定皮肤我想要小洋裙！如果你答应我的话，我就给你回礼怎么样？”
楚栖辞一顿，似乎听到了其话语中的意有所指，“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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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的第五天，楚栖辞终于连夜肝完了《回乡寻梦》。经过星际游戏设计软件的自测，也都修好了所有的bug。
她打开光脑，看到王文元发来的数条消息轰炸。
“王文元导师：考虑得怎么样？今晚你就该回校了。”这是五天前的。
“王文元导师：别和我说你过了这么久还没考虑好！”这是四天前。
“王文元导师：果然，我还是看错了你。孺子不可教也，说的就是你！你知道如果你不道歉，要面临什么后果吗？污蔑他人抄袭，可是重罪！”三天前。
“王文元导师：我觉得我们需要面谈，你还年轻，不懂得事情的严重性。”一天前。
看给这老登急的。
不就是二十天没回他吗？楚栖辞一个内向小女孩考虑得久，不是很正常吗？
楚栖辞想起姚皖玄给她的回礼，笑了笑，果断回复往文元：“现在可以吗老师，我刚大哭过一场……”
二十分钟后，楚栖辞坐在王文元的办公室里。
王文元看着眼睛下挂着黑眼圈、看起来有些憔悴的楚栖辞，她似乎内心倍受煎熬、痛苦不堪。这让王文元被晾了五天的糟糕心情终于稍微转好。
“小楚啊，你说你何必呢……”
楚栖辞沉默几秒，突然道：“老师，你知道的，对吗？”
“知道？”王文元嘲笑般地看着她，“老师应该知道什么？”
“王老师，我一直都很敬重你。可是，你明明知道《折叠迷宫》是我做的！老师——你很明白我的游戏制作才能，对吗？”
楚栖辞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王文元一听，知道自己碰上了个只肯听花言巧语的固执大傻子，心中一喜，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
“老师需要你把光脑关掉。”
楚栖辞没有任何犹豫的关掉光脑。
“对，老师知道，那是你的游戏。可是，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你需要有守住它的能力。”王文元一边心中得意，一边不忘自以为是的训诫道。
“……”楚栖辞没说话，但一脸动容的样子让王文元说的更来劲了。
“咱们都明白差距。人家父亲是知名设计师，你呢，一家人都凑不齐……”
……
楚栖辞插着兜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没走出十米就和姚皖玄碰头了。
“录上了？”
“录上了，声音很清晰。”姚皖玄一脸幸灾乐祸，“王文元真蠢啊。”
其实她没说她刚刚扒在办公室窗口的样子更蠢。
“谢了。”楚栖辞道，“新游戏完整版已经发你了，预计明天我就会送审投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