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都是顺其自然发生的。
琴酒只觉得大脑里头一团浆糊,一时没控制好手上的力道,在boss的后背上留下一道抓痕。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脸上浮现出懊悔的神色:“boss,抱歉,我……”连这种小事都控制不好。
“没事。”原泽河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冲他宽容地笑了一下,然后将他被汗浸湿的银发撩到耳后,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是一个干净而纯粹的吻,触感温凉而又柔软,琴酒莫名觉得自己像个初入花街的毛头小子,只是被亲了一下额头,心脏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骤雨终于停歇,原泽河看着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瘫倒在沙发上的琴酒,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容。
这还是第一次,他和琴酒你情我愿为爱鼓掌,以往对方只是一味顺从,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唱独角戏,滋味虽然也不差,但到底无趣了些,直到今日琴酒主动了一回,原泽河这才终于理解了,为何有那么多人热衷于那档子事。
能和心上人行一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的确是人生一大快事。
他对自己和琴酒施了个清洁咒,便让男人把脑袋枕在他大腿上,看着对方毫无防备地沉沉睡去,唇瓣勾起浅浅的弧度。
时间悄然流逝,当窗外的天色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的时候,琴酒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下意识地抬眼,正对上boss那双满是笑意的金色眸子:“你醒了。”
发现自己正枕在人家大腿上后,琴酒脑子空白了一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从他身上起来,只是刚半撑起身子便又被他按了下去,紧接着对方带着调笑意味的话语响在他耳畔:“你的腰还好吗?毕竟昨晚那么激烈。”
听到他这么说,琴酒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腰疼的感觉。想到昨晚的激烈程度,他耳尖猛地红了,乖乖地再次躺下,闭上眼睛。
boss见状发出一声轻笑,温热的手掌抚上他劲瘦的腰肢,一寸寸细致地揉按着。他的手指长而有力,按摩的力道恰到好处,逐渐缓解了琴酒腰上的酸痛。
就在他紧绷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时,boss不知为何忽然停住手上动作,他心下疑惑不解,偷偷抬眼去看,却见boss拿出一条串了红珠的细链,不由分说地戴到了他的脖子上。
那颗赤红色的珠子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琴酒瞬间支起上半身,捏着手里光滑圆润的珠子,不明所以地抬眼:“您这是……”
原泽河抬手摸了摸他那绸缎般顺滑的银发,温声细语地说:“这颗珠子可是件了不得的宝贝,能在关键时刻保你性命。gin,记住,当你遇到无法抵御的危险时,只要捏碎这颗珠子,我就会来救你。”
他的话一字不落地进了琴酒的耳中,银发杀手沉默两秒,最终点了点头,也不知信了没有。
原泽河对他的顺从感到很是满意,忽然想到了什么,浅笑着说:“gin,你现在饿了吗?刚刚你睡着的时候我点了外卖,应该很快就到了。”
琴酒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即慵懒地仰靠在boss的大腿上,任由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像是在给银色长毛猫顺毛似的。
鼻尖尽是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抬眼就能看到他流畅的下颚线,琴酒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此时此刻,他只想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能多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