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了。”武松也不再多言,只是心中对这个富家公子有了些改观。
刘瑜听得此话,心中暗喜。武松那是个什么主啊,若是看不上你,那是连鸟都不带鸟你的。与这种人相交,行事就得爽快大方。要是真与他在那品茶论道,那他俩必定是有一个人脑袋进了水,知道武松起码对自己没有恶感。
“二哥因何如此打扮?”
武松答曰:“我在甘陵县因酒后醉了,与本处主记相争,一时怒起只一拳,打得那厮昏沉。我只道他死了,因此逃亡江湖,这才解开头发,将界箍儿箍起,扮成行者模样。今已一年有余,后打听到那厮不曾死,正欲回乡去寻哥哥。路过此地,在城东山下遇见公子。”
听到这,刘瑜暗自腹诽:靠,这剧情也过得太快了吧。武松打虎呢,孙二娘夫妇呢,施恩蒋忠呢。你不是大闹飞云浦,血溅鸳鸯楼之后才当的行者吗。不过这也能理解,毕竟穿越过来的总会有些改动。
不过武松原着中家的确也是在河北。但武松惹事逃亡,潘金莲过门之后,一些浮浪子弟不时间骚扰他家里,武大郎便从清河县搬到阳谷县了。若是这样的话……
不多时,金鸳鸯斟两壶酒上来,为二人满上。“这酒是老太爷四年前所赠公子,名为华尧。少爷那时不喜饮酒,便命人珍藏起来,还请少爷与这位行者慢饮。”
“嗯,鸳鸯,你先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左右了。”鸳鸯见状,知晓刘瑜与这位行者有事要谈,便乖巧的退出去。
刘瑜率先端起酒盏,“二哥,请。”说完便一饮而尽,甚为洒脱。武松见状也不说二话,将盏中好酒饮尽。酒下肚不禁直叹:“好酒,好酒!”
“二哥不必拘礼,既是好酒,还请畅饮。”说完为武松满上,此时正到兴头,刘瑜不再保持正坐。此时汉朝的正规礼仪都是正坐,臀部放于脚踝,上身挺直。但刘瑜觉得一是于此太过正式,二是自己还不太习惯。便将右腿支起,胳膊搭在腿上,随意而坐。
武松相谢,也不再拘束,盘坐起来。刘瑜心中暗忖:这才对嘛,梁山好汉正坐在自己面前,怎么看怎么别扭,我一定要把凳子做出来。幸好前世有个为数不多的朋友是做室内设计的,这些东西的尺寸都经常听他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