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合我武松的秉性,不失为一条汉子!”
刘瑜闻言,大声道:“二哥休得此言!此话被旁人听到只怕二哥性命难保。大丈夫不思为国家出力,报效国家,竟欲投身贼寇是何道理?”
武松拍案而起,(看得刘瑜眼皮又一跳),虎目圆睁,怒道:“如今大汉内有贼寇横行,外有异族虎视眈眈。可这世道又如何?!宦官外戚专权,那些阉人无甚本领,却统领朝政,祸乱朝纲。只知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民不聊生,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皇帝呢,贪图享乐不说,竟把密谋诛杀宦官的忠臣处死。你说,这样的皇帝又保他何用?兄弟若想得到奖赏,敬请去官府告发我,武松在此恭候!”
刘瑜起身,看定武松一眼,却令武松心中一凛。“不错,朝廷不公,二哥欲落草也是无奈之举。可为寇,是令兄所愿看到的吗?”
武松一怔,沉默不语。是啊,自己可以去当贼寇,那哥哥呢。自幼,哥哥教我,正正经经做事,本本份份做人。这么多年含辛茹苦将我带大,不盼我能当官报答他,可我竟上山为贼,哥哥定然不许。到那时,我又有何面目去面对他。
刘瑜知道,武松自小没了爹娘,是武大讨百家奶把他养大的,这么多年含辛茹苦。对武松来说,武大更像是一位父亲的存在。武大,便是武松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