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就在温月渐渐又要睡着的时候,余子阳开始不老实了,手往衣服里钻,嘴里还说:“阿月,这段时间累坏了,我试试有没有累出问题……”
两人在床上磨缠到午时才起,余子阳又陪她吃过午饭,才去了衙门。
他叫来县衙里的各级别官吏,几十人坐在一起,总结本次瘟疫的问题和经验,然后把如何发现瘟疫,如何隔离控制,瘟疫发展救治的时间和数据,一一记录后又写成奏折,最后附上温月写的《瘟疫防范及救治措施》。
奏折发出去后,余子阳让人以县衙的名义褒奖本次参与的大夫和药童,还自掏腰包给此行的十二名衙役发了几个月的双倍月饷。
大夫们受到县城百姓的众口称赞,此后在县城必定是仁心仁术的代表了,衙役们得了奖金又得了上司的赏识,都是皆大欢喜。
此时已进入六月末,县衙事务还算安稳,泄洪渠也进入最后的完工阶段。工程一直由谢员外郎全权监管,余子阳不在的几个月也影响不大,但余子阳还是很着急去现场,听见的总比不上自己看见的。
那边忙的热火朝天,温月在后宅咸鱼躺,她什么也不想做。
瘟疫刚发生的时候,县衙就给朝廷上奏过一次,这种事是万万不敢隐瞒的。之后也有陆陆续续的一些过程汇报,而余子阳这封瘟疫完全消除的奏折,对朝廷来说无疑是大好的消息。
甚至有官员怀疑是不是真的瘟疫,瘟疫感染的人能那么少?以前的哪次瘟疫不是要封城一年,人都死掉大半才能慢慢找到治愈的方子?有那么好控制?好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