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好。”
是啊,活着就好。原剧情中父亲是被斩首的,现在他保住了性命,说明还是补救了的,不说季父是全家的支柱,就是路上多一个人,也多一分力量。
他们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不好,流放一般是十月出发,现在正好十月中旬,所以日子就在几天之后。温月算了一下,两千五百里估计要走近两个月,到时候就是冬天了,但岭南是南方还可以,那啥瘴气也没有很担心,她毕业后就去了越省工作,还挺喜欢那边的气候。
闵国是在淮河以南,这一路都是往更南去,虽然没北方的冬天那么冷,但京城冬天也是有雪的,要抓紧时间准备。她从被子里摸出针线,把一床被罩拆开,被芯塞入另一床被罩,这一床就剪开,给另几床被褥加两根背带,改成双肩行李包,剩下的就给大家做鞋袜,还做了几个类似伊斯兰教的头巾。
最后还摸出几两碎银子打点衙役,请他帮忙带了几个装水的竹筒,几个烤干的大饼路上用。
一家子人看她那被子就像个百宝箱,怎么什么都能摸出来?元哥儿还羡慕的上去摸她的被子:“小姑姑,你的被子里什么都有吗?”
温月就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糖葫芦没有哦。”
几天后,到了流放出发的日子,季月早早起来,招呼嫂嫂们把脸抹上些灰,又用布巾包裹住头脸。祖母和母亲若有所思,嫂嫂还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
温月就说:“之前听说书的说过,流放的路上很危险,有些人会对年轻女子心怀不轨,我和嫂嫂们都这么美貌,肯定要遮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