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名弟子,也是跟着做早晚功课的。
温月捧着花,嘴里还小声的哼着歌儿,步伐轻快的往回走,见人就声音清脆的打招呼。
原主的性子是有些天真的,她虽然在道观长大,但知道家里人不是不要她,15岁就会接她回去,母亲每年还来陪着住几天,所以并不自卑。虽然穿着道袍,但她肌肤白皙娇嫩,朱唇不点而红,笑起来时双眼弯弯的,在道观的人缘也不错。
回到自己的卧室,她拿个粗陶的瓶子把花插起来,又摆开纸笔,模仿原主笔迹练了会儿字,然后才开始翻看每天要做的功课。
早晚诵经,早上还额外有一套拳法练习,白日里可以抄经,也可以自己练习画符。
画符?温月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一向感兴趣,连忙调取回忆,模仿着现有的成品画了几个。云晚月只会画清心符和平安符,她刚开始还是模仿,后面找到感觉了,自然就集中意念,左手捏诀,按自己觉得顺畅的感觉画起来。
画了十来张后脑子有些胀痛,师傅说这是念力不足了,就停下了笔。
她起身推开窗户,对着外面看了会叶子舒缓精神,听到敲钟的声音,就往饭堂走去。
照着原主的记忆取了一个馒头和一小碗素菜,抬头四望找座位,有个脸圆圆的小姑娘在拼命的对她招手,她就抿着嘴笑起来,走过去放下餐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