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睡到半夜,被“滴滴滴”的声音惊醒,发现是果园大棚的荷载快达到临界点的警报声。
她没吵醒老爷子,叫了楚一山起床悄悄去了果园。
两人忙了大半夜,才终于把棚顶的雪都除干净,往回走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温月突然顿住,楚一山还以为她累得走不动了,一边拉她一边哄着:“妹妹乖,马上就到家了。”
温月看了他一眼,突然迈开长腿跑了起来,嘴里叫道:“快去看看农场的大棚!”
农场的大棚果然塌了几个。
负责监控的收到警报,立即就挨个打电话通知了大家去扫雪,但有些人没接电话,有些人磨蹭了半天才去。
温月就是那个没接电话的,她和楚一山去了果园,根本没带手机。
两人到的时候大家已经干的差不多了,最后没去和去晚了的都被罚了工资,也只能认栽。
好在有几个棚子是已经收了的土豆和玉米,红薯棚只塌了两个,对地下已经成型的红薯影响也不太大,先用材料稍微修补了一下,其余的等雪停后再找厂家来修补。
回去的时候,老爷子不在家,估计是起床后看到外面的大雪,温月两人又不在家,就去看果园了。
温月便在家做早饭,叫楚一山去接爷爷。果然,没一会,老爷子被搀扶着回来了,全身都带着雪沫子,就像个圣诞老爷爷。
刚吃完饭老爷子又要去果园,温月不让他去,外面还在下雪,大棚又有检测器,跑到外面受寒干什么,两人正争执呢,老爷子就咳嗽起来。
温月赶紧拉了他的手把脉,果然是有些受寒了。
她瞪了老爷子一眼,又借口回房拿药,从空间拿了中药出来配好,去煎药了。
老爷子喝了两天的药才好,这中间都没敢再闹着出去,温月和楚一山又去了两次大棚后,雪总算是停了。
结果老爷子这边刚好,沉家的沉奶奶又病了,也是咳嗽,吃了止咳药也不见好,晚上咳得心肺疼还睡不着觉,躺下就想咳。
汪教授忧心忡忡的来找温月,问她家有没有止咳糖浆,枇杷膏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