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她给本少爷当马骑,日日折磨她!看她还敢不敢打了,哼。”
甄仁让身边的下人把小少爷带下去梳洗,自己则看着手中的纸条陷入沉思,不断地回想,究竟是谁会这么大的胆子,这附近也没有道观啊,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道士。
莫负看完了这场闹剧,便沿着上坡,观察地形,发现村中祠堂后面的房子,也是自己儿时的家,依然不似父亲母亲在时那般古朴,一看便知是二叔重新翻新了,富丽堂皇,与村里的房子格格不入,莫负心道:“这样也好,省去了很多力气,你们既然霸占了我的家,那便让你们失去它。”
莫负看了眼旁边那个看着寒酸的房子,如果没认错的话那便是三叔的家,小时候总去找堂妹玩,不如就从他们下手吧。
莫负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的两个人,一个身姿挺拔,似笑非笑,另一个应该是护卫,身材魁梧。
护卫对男子说:“主子,这女道士怎么行为如此古怪,刚在村口看她的所作所为,怎么一点儿道家的风骨都没有,竟与孩子一般见识,可见肚量之小,现在又鬼鬼祟祟的,她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轻笑:“想知道她干嘛?正好闲来无事,正好跟着她,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听到男子这样说,护卫也来了兴致,一个修行的道士不在道观修行,定是要图谋不轨。
终于等到了天黑,莫负趁着夜色走进了村子,轻轻敲开了三叔家的门,开门的正是哭得眼睛红肿的三婶,妇人见是个脱俗不凡的女道士,有些不解的问:“女道长,是有何事?”
莫负将准备好的书信递给妇人,妇人小心接过,打开读完后激动不已,赶忙喊来自己的丈夫,男人闻声过来,妇人将手中的信塞到男人手中,激动的说:“我们女儿有救了!不用嫁给傻子了。”
男人打开手中的信:本道可救令爱。
妇人转身去请莫负,再三向其确认是否真的有办法救自己的女儿,莫负轻轻点头,男人追问道:“何种方法?”
莫负又递过去两封信,两封信其中一封写着:过了明日再打开。男人见另一封没有写字,便问是否可以打开,莫负点头,但心中涌起鄙夷,这么多年过去了,昧着良心的日子看来也没过得很好嘛,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男人颤抖的打开信,上面写:想办法明日让甄仁一家子离开村子一炷香的时间即可。
见目的达到,莫负转身便离开,心道:要不是当年禽兽二叔卖我时,堂妹为我流下的泪,三叔你们夫妻二人我也不想放过,如果你们当初能收留我和母亲,能在二叔卖我时站出来,哪怕只是说句话呢!哼,世间之事,只有损害到自己利益了才知道疼,不然就可视若无睹,昧着良心过下去。
留在原地的三叔夫妻二人双手合十不停念叨:“真是三清显灵了,派人来救我们了。”
夜色中的两个男子默契的对视一眼,这女道士成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男子对护卫说:“吩咐下去,晚两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