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瞧着像襄王。”
莫负点头，李嬷嬷替莫负回道：“正是襄王，他来问侧妃太子是否在皇后那里。”
张夫人听后点了点头，紧接着有疑惑：“闻侧妃你如何与襄王相识？”
李嬷嬷笑道：“可能是太子妃生辰宴和柔侧妃的葬礼上，襄王认得了。”
这般回答很是合情合理，张夫人也没再追问，好心提醒莫负不要与襄王走的近，不然被太子知道了那便不好了。
张夫人也是好心，她知道闻侧妃出身商户，不懂得朝堂上的弯弯绕绕，所以出言提醒一番。
二人顺着游廊闲逛，侍郎夫人热忱的说道：“闻侧妃断言我儿会高中，我家老爷听后…哎呦…高兴的不得了，反而对儿子的功课看管的更严了，不敢有一丝懈怠。”
莫负只是静静的听着，微笑点头附和。
二人来到凉亭中，张夫人神秘兮兮的说：“今晚听说惠妃娘娘也会来呢，到时候可有好戏看了。”
莫负并不了解朝堂后宫之事，只是上次长公主赏花宴上，府尹夫人提过一嘴，好像是皇后太子党联合众大臣联名上书请求皇帝将惠妃打入冷宫，皇帝震怒，将在场的大人都打了板子，这件事当时闹得也是满城风雨的，府尹大人因为莫负的忠告那几日一直告病，趁机躲过一劫。
莫负佯装不清楚的样子，张夫人这下来了兴致，她最喜欢闲聊，兴奋又生动的将皇后与宠妃的事演绎出来，逗得莫负差点没憋住笑。
本就是宠妃上位的皇后看到另一个貌美的宠妃，能没有危机感嘛，自从惠妃进宫，二人便暗中较劲，但都是皇后败下阵来，好在皇后还有太子，不然说不定这后位也坐不长。
但是也有不少人并不看好惠妃，都说吕后和戚夫人不就是先例，年轻貌美只是一时的欢愉，手握大权才是保命的底牌。
张夫人越说越来劲，顺便将先皇后的事也讲给莫负听，原来先皇后和皇帝是青梅竹马，皇帝当时还只是个不被重视的皇子，皇后为了嫁给他，竟与娘家断了关系，后来现在的皇帝意外登上了皇位。
好景不长，再深厚的感情也抵不过后宫流水的美人，皇后整日郁郁寡欢，后来不知怎么了竟自尽了。
自戕可是大罪，皇帝因此震怒，还牵连了皇后的娘家，好在众大臣求情，才免了一死，但从此便没落了。
张夫人一声叹息：“唉…先皇后真是个痴情的人啊。”
可是莫负却不这样认为，她心道：“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女子，帝王怎么会有深情，死了还连累族人和孩子，不值得同情。”
见莫负出了神，张夫人以为吓到了莫负，不由得叹息：“女子嫁了人便要安心相夫教子，做好贤内助，要是丈夫不老实，一来呢随他去，二来呢签了和离书，各自潇洒。”
莫负眼神中闪着好奇，张夫人笑道：“侧妃是想问我会选哪种吧？自是第二种！”
二人开怀大笑，张夫人爽朗的笑声感染了莫负和李嬷嬷，真是个爽利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