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什么。
“好,七年,可我看这纸张崭新,不似陈纸。”王秋云凑过去端看起来,她不识字,也分不清纸张陈旧,只是看并不说话。
这可急坏了刘万山,“空口白牙,这借据我好好收藏在家里的柜子里,多年来从不见人,自然纸张崭新。”
“这纸张上有竹子的清香味,表面还留有痕迹,应该是竹子所制。”
“是啊,那又如何?”
蒋鹭一笑,“竹制纸四年前才被从京里传出来,如何能让你在七年前写下这借据?”
刘万山变了脸色,“呵呵,胡说八道,什么竹制纸不竹制纸的,我听不懂,反正这借据是他本人亲自签的,二十两银子,一文都不能少。”
接着又对着围观的村民道,“我同八弟是一家人,哪能说瞎话诓骗他们这孤儿寡母?只是亲兄弟还得明算账,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便是闹到官老爷跟前也是这个理。”
王秋云瞪大了眼,指着刘万山骂道,“谁跟你是一家人?早八百年就分了家,大伯哥那会儿可是一个铜子儿都没给过。”
想起过往种种,王秋云悲从中来。
“我嫁过来时,没见你们几个兄弟来吃酒,刘八就同我说,他分了家,如今跟主家没有往来,这几年也果然不闻不问,如今人没了,前几天你先把田产拿走,接着借故把牛和农具收回去了,如今又说这房子是祖宅要我们搬走,好,那就罢了,怎么今天连这点儿抚恤银两都要来抢?你还真是猴子爬竹竿,一步步的要把我们孤儿寡母的逼死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