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课。”
“早点睡吧。”他浅浅叹了一口气。
说完,转身上楼了。
看着他笔挺的背影,温荔觉得心头痒痒的,刚才的晕眩仿佛被冲淡了些,犹豫一瞬,轻盈说了声:“哥哥晚安。”
回到房间,冲过澡出来,贺知衍才意识到自己多管闲事了。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又在担忧些什么。
左思右想后,理智越过感性,让他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温荔年纪还小,犹如一块尚未成型的泥塑,在定型之前,还有无数次重塑的机会。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思想应该是干净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是清醒坚韧,不圆滑世故的;更不该带着任何目的去发展一段稚嫩的友情。
他希望她保持这份难得的纯粹与干净。
他只是怕温荔被教坏,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