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君策身旁,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心中却隐隐升起一股不安……
“将军,北古口告急!” 一名浑身是血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进江珩君的营帐,声音嘶哑。
北古口的烽火映红了天际,浓烈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残破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绝望的嘶吼。
江珩君身披战甲,手中长枪染满了敌人的鲜血,他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紧盯着前方如潮水般涌来的叛军。
他身边的将士们已是疲惫不堪,身上的甲胄也破损不堪,但他们仍然咬紧牙关,顽强抵抗着。
箭矢如雨点般落下,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不少将士惨叫着倒下,他们的生命被无情地收割。
“将军,援军何时能到?”副将焦急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脸上布满灰尘和血污,
江珩君看着前赴后继的叛军,心中清楚,再这样下去,北古口必将失守。
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长枪,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援军必到,死守北古口!”他声音洪亮,如同一道惊雷,让疲惫的将士们重新燃起了斗志。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阵战马嘶鸣声,大地也随之震颤起来。
一面绣着“林”字的旗帜出现在地平线上,猎猎作响,如同一团火焰般点燃了将士们心中的希望。
“是援军!是援军到了!”士兵们欢呼雀跃,声音嘶哑却充满了力量。
林君策率领大军赶到北古口时,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战场。
残垣断壁,尸横遍野,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他眉头紧锁,快步走进江珩君的营帐。
营帐内,江珩君正倚靠在桌案旁,脸色苍白,身上多处负伤,鲜血早已浸透了衣甲。
看到林君策,他“你终于来了。”
林君策没有回应他,而是直接问道,“如今战况如何?”
江珩君指着沙盘上被红色标记包围的北古口,声音嘶哑地说道:“敌军势大,粮草短缺,我军兵力不足,只能死守待援。”
林君策听完他的话,剑眉紧蹙,他目光坚定地看向江珩君,“死守无异于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江珩君闻言,眉头一皱,语气带着一丝不赞同,“敌军人数众多,我军若贸然进攻,恐怕会损失惨重。”
“与其坐等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或许能杀出一条生路。”林君策语气强硬,寸步不让。
“不可轻举妄动!”江珩君也提高了音量,营帐内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两人谁也不肯让步,营帐内一时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声。
“将军,不可啊,如此行事太过冒险。”帐外传来一阵劝阻之声,林君策与江珩君对视一眼,最终,林君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令人难以捉摸的笑意,“你守城,我出击。”
夜幕低垂,星光黯淡。
林君策与江珩君各率一千精骑,如离弦之箭,悄无声息地朝着叛军营地奔袭而去。
马蹄踏过荒原,扬起阵阵尘土,宛如一条土龙在夜色中翻滚。
营帐中,苏锦瑶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身旁空无一人,林君策冰冷的盔甲还放在床边,一股寒意瞬间蔓延至全身。
她猛地坐起身,心口一阵狂跳,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她。
营帐外,夜风呼啸,拍打着帐篷,发出阵阵令人不安的声响。
苏锦瑶披上外衣,走到帐外,焦急地来回踱步。
侍女陶芙儿端来一杯热茶,轻声道:“小姐,夜深露重,还是回帐歇息吧。”苏锦瑶接过茶杯,却一口也喝不下,她紧紧攥着茶杯,指尖泛白,心中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营地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每个人都心事重重,焦虑不安。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林君策和江珩君才率军返回。
苏锦瑶远远地看到林君策的身影,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她飞奔过去,一把抓住林君策的手臂,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和责备:“你去哪儿了?为何不告而别?”林君策还未开口,江珩君便沉声道:“林将军带兵夜袭敌营,此乃军机大事,岂能随意告知?”他看着苏锦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战场刀剑无眼,苏小姐还是早些回京为好。”
林君策将苏锦瑶揽回营帐,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