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酒量如何?”鹿云松忽然问。
“一般般。”虞溪晚转头说:“你酒量倒是挺好的。”
虞溪晚没和鹿云松喝过酒,但是听虞知节说过,当初鹿云松的及冠宴,他们十来个人灌他,也没能把他喝趴下。
“我酒量好?你是不是记错了?”鹿云松觉得有些奇怪,在他的记忆中他的酒量很差才对。
“哦?”虞溪晚有些惊讶,随后一想,就明白了:“我倒是没记错,应该是你不想让人知道你的酒量不好,所以耍了些计谋吧。”
在自己的及冠宴上动手脚,是个很简单的事情。
虞溪晚忽然意识到,自己又知道了一件虞知节不知道的事情。
这种感觉,太爽了。
虞溪晚干脆收回视线,转身对着鹿云松,问他:“给我讲讲你小时候吧,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的。”
鹿云松想了想:“我记起的不多,都是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我爹娘管的很严,平日里除了完成课业,就是看一些书籍,然后跟着武术先生练武。”
“那你的生活也太无趣了。”
“其实也还好,同龄人玩的那些东西对于我来说太简单了,还不如学习新的。”
听听,这是人话么?
同龄人玩的东西,虞溪晚想玩还没得玩呢。
“倒是有一件事,比较出格。”
都用出格来形容了,必定不简单,虞溪晚拉着他的衣袖,着急的问他:“什么事,你快说!”
鹿云松抿了抿唇,道:“有一年我祖母寿宴,请了很多人来,其中有一个是我堂哥,他这个人玩的花,喜欢勾搭家里的小丫鬟。”
“那天也不知他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竟敢把脏手伸到了我阿姐身上,当时我为了做功课,晚去了一会儿,正好听见阿姐求救,我气坏了,就上去把他揍了一顿。”
现在说起这件事,鹿云松脸上还有怒火。
可见当时他是有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