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的话,那就难办了。”
四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要连根拔起,不是一件容易之事,更何况四大家族中,还有许多子弟在朝中任职。
“这些不是你我能插手的。”商扶砚道:“我们等待机会就行了,不过现在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虞溪晚问:“何事?”
商扶砚道:“我这些年靠着太府寺生活,并未存下多少银子,若我们真的要跟着陛下行事,银两必不可少,我查看过,现在长安有三处商铺值得合作,你去和他们见一面,把这事确定下来。”
说起银两,虞溪晚这些年全靠太府寺救济,比商扶砚还穷,这一趟,很有必要。
见他应下来,商扶砚又说:“这件事很重要,最好你自己去办。”
虞溪晚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明日我就去办。”
商扶砚盯着他,大概过了几息,他才道:“事关大事,你知道轻重的,我就不多嘱咐了。”
恰巧小厮上菜,两人就此止住了话题。
用完膳后,虞溪晚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低声道:“师父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商扶砚点了点头,在人走时又忽然说:“你师妹以为你出事了,在宝通寺为你祈福,明日先去接她回来吧。”
虞溪晚应声,往外走,商扶砚又开口说:“溪晚,以后做事且小心些,我没有精力,也没有时间去救你。”
虞溪晚脚步一顿,没回头,淡淡说:“师父放心,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话毕,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