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就说的简单一点。”纳兰红英摘下一朵桃花,放在桌上,“这朵花,就是你心中的那个人,你现在做的事,可能会伤害那个人,你现在很烦闷,到底该不该做这件事,对不对?”
虞溪晚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的烦闷,并非一个人。
纳兰红英啧了一声,好不容易想要说点人生大道理,却如此的不顺畅,让她很是不喜,于是推翻了自己想要说的话,胡说道:“还没动手你就已经放不下她了,要是动手,你岂不是会后悔一辈子?”
虞溪晚沉默了一会儿,道:“感情有这么重要么?”
纳兰红英眼睛亮了亮,果然是为情所困。
“感情当然重要,如果人的一生,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爱人,那他活在这个世上做什么呢?难道就为了那些宏图大业么,可就算你完成了宏图大业,身边没有懂你的人,你做这一切又有什么意思?”
虞溪晚皱着眉,大概过了几息,他才道:“多谢郡主解惑,但我觉得,感情不是必须的。”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你之前说的那句很对,只要做了就不该后悔,更不该优柔寡断。”
纳兰红英眼皮子一跳:“......你说的不对吧?我的意思是不要因为你要做的事而伤害喜欢你的人,现在这个世道,能有一个真心待你的人,不容易的......”
虞溪晚左耳进右耳出,往外走。
已经做了决定的事,怎么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