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走的意思,才在人进来的前一秒退开,问:“怎么了?”
千鹤看了一眼虞溪晚,垂下头道:“谢公子来了。”
鹿云松皱了皱眉,现在的情况,他没有办法离开,又不能将虞溪晚真的关起来,偏偏虞溪晚还在理着衣服,一副你有事我就要走的样子。
鹿云松咬了咬牙,冷声说:“说我有事,不见。”
似乎是没想到鹿云松会这样说,千鹤顿了一下,才道:“谢公子说有重要的事找您商量,看起来挺着急的。”
鹿云松心想:我这里更急。
但这事没法与千鹤说道,“你去问他什么事,不重要你就自己做主.......今日的事都放一放,别来烦我。”
千鹤:“......”
这话引得虞溪晚抬眸,他看了一眼鹿云松,又看了一眼千鹤,颇为无语的扯了扯唇角,起身道:“谢司南找你,必定是有要事,还是去见一见吧。”
鹿云松盯着他:“不去。”
虞溪晚直觉这话的潜在意思是:你别想走。
他抿了抿唇,道:“真的没必要这样。”
鹿云松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让你离开。”
两两相望,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像是浸了墨,对而凝视时看不到底。
过了许久,虞溪晚叹了口气,妥协道:“我不走,行了吧。”
鹿云松还是看着他。
明显的不相信。
“你让千鹤看着我。”虞溪晚牵淡淡道:“要是还不放心,你就将我关起来好了,你们大理寺的牢房不是很多么?”
鹿云松犹豫了一下:“你真的不会离开?”
“真的。”虞溪晚衣袖一甩,坐了回去,“如果你还不放心,也可以带我一起去见谢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