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鹿云松不同意,陈寄歌也不该反对。
这个他从小放在心尖上的人,居然会这样说。
难怪世人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
“陈寄歌,是我蠢还是你们蠢,现在虞家已然归顺朝堂,谢家要是离开长安,下一个你觉得会是谁?你们揣着那么多家产,你觉得他们会这么轻易放你们离开吗!?”
陈寄歌掀起眼皮,冷冷说:“他们要陈家家产,给他们就是了,难道自己的性命还比不过这些身外之物吗?”
“你....”谢司南咬牙,要是换个人这么跟他说话,他早就把人揍得哭爹喊娘了,偏偏陈寄歌这个人是个瓷娃娃,碰都碰不得。
他站起身,冷笑道:“行,你们不做,我不强求,我做什么,你们也别管。”
说完抬步就走。
陈寄歌起身想拦,被鹿云松喊住:“让他走吧。”
“他这是去送死。”陈寄歌偏头叹气,捶了一下桌子道:“谢司南怎么变得这么难说话了。”
鹿云松说:“想法不一样,你我看重性命,而他,更加看重钱财。”
陈寄歌犹豫了一下,说:“你有没有觉得,司南有些奇怪?”
鹿云松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温声道:“每个人选择的路不一样,多说无益。”
陈寄歌摇了摇头,不知是悲痛还是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