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走之后,黄枫带人围了谢家,谢家的人全部入狱。”陈寄歌道:“商扶砚被杀的事传遍了长安,皇帝震怒,下令让凶手伏诛,你们谢家那几个家仆,全部被斩。”
谢司南双手握成了拳,恨恨说:“那几个家仆根本不是我谢家的人。”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家仆已死,死无对证,而且,在问斩之前,那几个家仆亲口承认是受你的指使。”
陈寄歌看着他,轻声道:“司南,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长安是回不去了。”谢司南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打算去登州。”
“去登州?”陈寄歌皱了皱眉,想到什么,说:“有件事忘记跟你说了,永安王那边你还是不要接触比较好,据我得到的消息,朝廷对永安王看得极严,只要他敢动作,大军就会踏破定襄。”
“这些年来,永安王一直有所动作,不是因为朝廷对他放松了警惕,而是朝廷想要引蛇出洞。”
谢司南一脸怀疑的看着他:“照你这么说,我不管去哪儿都是一个死字了?”
陈寄歌犹豫了一会儿,说:“跟我回长安吧,我保你平安。”
“你保护我?”谢司南笑出声,道:“也是,你本就比我厉害,平日我照看你的那些,你怕是根本看不上。不过,保护我就不必了,现在谢家毁了,下一个指不定就是你们家,你啊,就别管我了,护好你自己吧。”
“谢司南。”陈寄歌忽然唤了他一声,一字一顿道:“我能护你。”
那如初雪般清冷的眸子里,满是坚定。
谢司南心头一酸,微哽着说:“你这是何必?”
陈寄歌笑了一下:“我只是想大家都好好活着。”
两人对视良久,谢司南终究是妥协了:“走吧,我跟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