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这才恍然大悟:“你们在给虞溪晚做局!?”
陈寄歌摇了摇头:“互相做局罢了,虞溪晚也是为了试探我们的底线,才独自一人前来,所幸的是我们赌对了。”
谢司南彻底懵了,他自认为自己不笨,但在攻心上还是比不过陈寄歌他们。
“如果虞溪晚没有这么想呢?那我们岂不是羊入虎口?”他又问。
陈寄歌耐心解释:“如果虞溪晚没有这么想,他们的人进入抱月楼的那一刻,我们就会带你离开。”
双方都有自己的把握,才敢以身入局。
谢司南就服气了:“我要是有你们这脑子,谢家也不至于此。”
陈寄歌无奈笑了笑。
鹿云松截住他们的话题,淡声说:“他具体要说了什么要求?”
“陈家一半家产,还有让陈家百年内不得离开长安。”陈寄歌道:“和我能接受的底线差不多,他真的很聪明。”
这一点,鹿云松很认同。
只是可惜,这场局他是看客,没能分走那人的半片目光。
“等明日我去面圣过后,再确定要不要同他们谈这场买卖吧。”鹿云松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道:“希望事情会像我想的那样,顺利一些。”
陈寄歌垂下眸,轻声说:“希望吧。”
希望这一切都来得及,希望皇帝还不至于狠心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