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着火盆里未燃尽的纸钱,不知想些什么。
到了午时,雨下的越来越大,噼里啪啦砸下来,将草木打的东倒西歪,冷气顺着窗户跑进屋里,将整个屋子冻的凉飕飕的。
忽的窗户传来吱吖一声响,烛火被吹得飘飘忽忽。
虞溪晚刚要抬眸,腰间忽然多了一只手,他浑身一僵,耳边一阵热风,他听见男人带着无尽思念的声音:“阿晚,我错了,我们不分开好不好。”
“.....”虞溪晚眼睫颤了颤,冷声道:“鹿大人,在我师父的灵堂前,说这些话不太好吧?”
那边却不答了。
虞溪晚忍无可忍,甩开鹿云松的手,转头看向他:“你发什么疯......”
话还未说完,虞溪晚就愣在了原地。
他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鹿云松,眼眶通红,脸色煞白,身上都湿透了,当初流落在清河村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惨过。
“你这是怎么回事?”虞溪晚皱眉问。
鹿云松幽怨的看着他:“你的暗卫太凶残了些。”
他刚一进太府寺就被十几个人拦住,话也不说,提刀就砍,鹿云松又不敢伤了他们,只能憋屈的防守。
虞溪晚没忍住笑出声:“堂堂大理寺少卿,不走正门,这可怪不了我。”
还不是因为怕某人不愿意见他。
鹿云松在心中委屈,面上不显:“翻墙近一些,但没想到会搞成这样。”
虞溪晚就意味不明的看着他。
鹿云松顿了顿,道:“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虞溪晚没答。
鹿云松继续说:“当初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放你离开的,但是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你尽说些伤人心的话,所以阿晚,我们各退一步,不分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