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愣。
“亳州还没有消息传过来,但这次的贪污案不是你们的计划吗?”
“当然不是。”虞溪晚道:“这些年天灾不断,都在远离长安的地界,真真假假分不清,陛下怀疑有人故意借天灾敛财,派人一路探查,果不其然,多数都是人为。”
“亳州知府是我们放出去的第一只鱼饵,他出事后,人心浮动,表现的最明显的便是定襄。”
“永安王!?”鹿云松眼神一变。
“应该是他。”虞溪晚看着鹿云松,悠悠问:“你可知当初陛下为何要封他为永安王,将他放去定襄?”
鹿云松道:“听说是陛下不忍手足相残,打算让永安王留在长安,但永安王不想陛下为难,自请去的定襄。”
虞溪晚一笑:“那不过是对外的说辞,当年陛下寄养在先皇后膝下,她待陛下极好,养育之恩不能不报,所以先皇后以死求陛下放永安王一马的时候,陛下只能答应。”
“陛下和永安王之间并不和睦,他们都在找机会将对方一击毙命,这次贪污案,就是陛下的机会。”
虞溪晚摩挲着手上的指环,声音淡淡:“我将师父安葬后,就会转道去定襄,陛下在明,我在暗,扳倒永安王后,定襄就是我的了。”
鹿云松愣住了:“你要去定襄?”
“长安繁华多纷扰,不太适合我。”虞溪晚笑着说:“这本就是我原来的目的,我不可能放弃的。”
他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皮,深邃眼眸含着审视望向鹿云松:“我说这么多,就是想问问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定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