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人,虞溪晚脸上不自觉带了笑:“这时候其实是个很好的机会,没理由不去尝试。”
富贵险中求,虞溪晚惯爱用这种偏颇的办法。
逐月只能无奈叹口气:“那我让兄弟们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虞溪晚抬眸看了他一眼,哑然失笑:“逐月,你之前在暗卫营里的训练,应该比这还凶险吧?怎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那不一样,在暗卫营时,我知道有多少敌人,知道哪里最危险。”逐月说到这儿,顿了一下:“我记得你当初也是从暗卫营出来的,你难道不觉得这里更凶险吗?”
虞溪晚眸中浮出困惑:“怎么会,在暗卫营里每天都要打打杀杀,累都累死了,而在这,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我只需要动动嘴皮子,不知轻松了多少倍。”
逐月:“......”
有些人合该是做主子的。
“怎么,你有意见?”见逐月神色不对,虞溪晚淡淡问。
逐月扯了扯唇:“属下没有意见,只是有些感慨。”
“感慨什么?”
“您这么攻于心计,也难怪鹿公子会对您爱的死去活来。”
虞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