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小院,与守门的姑娘耳语了两句,道:“公子,劳烦您在此等候,我们去为夫人更衣。”
两个小姑娘进去没多久,就有一妇人在她们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妇人慈眉善目,一看见虞溪晚就嗔怪出声:“你这孩子,要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师伯也好去接你。”
虞溪晚微笑着说:“师伯气色看着不错,看来这小姑娘没诓骗我。”
“你有什么值得她诓骗的。”商行雅走上前拉着人,仔细瞧了瞧:“怎么就你一人来了,你师父和师妹没来?还有你这头上,戴的什么东西?”
虞溪晚一五一十回答:“我是怕她得了您的命令与我胡说,就我一人来了,我头上戴的黑布是遮伤的。”
“你受伤了!?”商行雅惊呼一声,急急问道:“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师伯,我一路赶来累死了,你快让我喝口水吧。”虞溪晚抱着她的胳膊晃了晃。
商行雅这才镇静下来,叹气说:“真是欠了你的,进去吧。”
说完又吩咐旁边的小姑娘:“阿韵,去给公子泡壶茶,再弄些点心来。”
虞溪晚在旁边听得高兴:“还是师伯疼我。”
“你就别耍滑头了。”商行雅抬手点点他的额头。
虞溪晚看着商行雅,无声的笑了笑。
他说的是真的,要说这世人谁还会记挂他,那人只会是商行雅。虽然他二人并没有血缘关系。
虽然他只是商行雅会记挂的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