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脾气怪的很,就算我不招惹他,他也未必会放过我。”
“他不会。”
“松哥,你怎么帮他说话?”鹿一舟觉得奇怪。
鹿云松道:“就事论事罢了。”
“那你就说错了,虞溪晚这个人不讲常理,不论是非对错,做事全凭心情,要不然他怎么会有虞疯子这个称呼,你和他打交道少,不知道他这个人有多奸诈,这次这么久没在京城露面,背地里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主意.....松哥....”
看着鹿云松的脸色越来越黑,鹿一舟的声音就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他把自己的话回想了一遍,并没发现不对劲,眼底的疑惑更盛了。
“松哥,你怎么了?”
鹿云松冷眼看着他:“虞溪晚如果真像你说的这般,你怎会好端端的坐在我面前,你一个鹿家旁支,他还怕你不成?”
虞溪晚不管怎么说都是虞家家主一脉,他再嚣张再跋扈,只要没闹出人命,就无人敢去虞家说他的不是。
由鹿云松这么一说,鹿一舟也觉得奇怪:“虞溪晚下手都挺狠的,但从来没有断他人手脚过,难道他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鹿云松眉头一皱:“什么?”
“就是那种喜欢听人惨叫的癖好,你在大理寺没遇见过这种人?”
鹿云松:“.....”
“欸,松哥,你别走啊。”
眼看鹿云松就要出门,鹿一舟赶紧跟上:“松哥,你等等我,明日我跟你一起去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