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主事的可在?”
虞溪晚在长安的名声不小,但他很少出入这种场合,因此坊管并不认识他,听见他的话,上下打量了他一圈,客气问:“公子有何事?”
“有关赌坊未来的大事。”虞溪晚压低声音道:“去告诉你们主事,我姓虞。”
坊管的眼睛倏地睁大,虞这个姓,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他恭敬朝虞溪晚行了一礼:“原来是虞公子,还请跟我一同去楼上等待,我这就去叫我们主事的过来。”
虞溪晚嗯了一声,跟着坊管走上二楼。
坊管推开一个包厢,比了个‘请’的手势,道:“您里面请,我这就去叫人。”
虞溪晚抬步走了进去。
包厢应该是他们专门会客的地方,布局不错,走过金丝枫树绣花屏风,是一张楠木矮桌,两边各放了一个蒲团,矮桌之上是一套玉瓷烧制的茶具。
虞溪晚在蒲团上坐好,打量了一下四周,目光停在墙上的字画上。
是一幅老字画,纸张泛黄,内容却很生动,有山有水,有云有人。
虞溪晚看得正入神,包厢门被人推开,人未至声已到。
“虞公子大驾光临,老朽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虞溪晚收回目光,朝外看去,入目是一片深褐色的衣角,往上看,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后,中年人带着笑走到虞溪晚对面坐下,客气道:“在下李腾,乃是这赌坊的东家,敢问公子是虞家那位?”
虞溪晚淡声回答:“虞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