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冤枉他不是目的,与他吵架也不是目的,真正的目的在于败坏他的名声。
人们对于捕风捉影的事情最是相信,只要日后有人提起虞知节因为一象姑与鹿家子弟发生争吵,那他的名声就全毁了。
为了一个男人针锋相对,传到家主耳中,还不知道会怎么想。
这么下三滥的计谋,不可能是鹿一舟这等蠢人想出来的。
虞知节脑海中灵光一闪,不敢置信的看向场中第三人,咬牙切齿道:“虞溪晚,是你!”
鹿一舟虽然纨绔,却还没有敢和虞家作对的胆子,说明他也是听命行事,而鹿一舟平日里最听鹿云松的话。
鹿云松最近又与虞溪晚走的很近。
猜到真相,虞知节只觉得讽刺至极,他一把推开鹿一舟,转身朝着虞溪晚的方向而去,在离虞溪晚三米开外站定,冷笑着说:“我早该想到这种事只有你才做的出来。”
啪,啪,啪——
虞溪晚抬起手拍了拍,“大哥不愧是有小诸葛之称,这么快就想通了,小弟佩服佩服。”
“比不得你,连鹿家都可以使唤的动。”虞知节冷冷道。
“这你就错了。”虞溪晚抬起食指晃了晃,“不是我使唤鹿家,而是云松哥哥他非要帮我。”
那‘云松哥哥’四个字,虞溪晚叫的格外甜腻,哪怕是不知他们关系的人,也能听出其中情意。
虞知节深深吸了口气:“行,你好样的,给我等着。”
说完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虞溪晚再次耸了耸肩,不甚在意。
那边鹿一舟等人见虞知节走了,也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