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眼神,专注且信任,就好像只要是虞溪晚说的,他就会相信。
他真的被家人教养的很好,长得好,性格好,是虞溪晚想要成为却成不了的人。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两人的道路,注定不同。
虞溪晚垂下眸,脸上的表情有些模糊:“抱歉,我没有别的选择。”
沉默良久,鹿云松才说:“所以,你一定要成亲对吗?”
虞溪晚没回答,于是鹿云松就知道答案了。
“我师父遇见我的时候,我才六岁。”虞溪晚抿了抿唇角,第一次说起了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那时候,我在家中的处境很难,我娘不管我,大夫人又怨恨我,是以那些小厮丫鬟都欺辱我,他们不给我吃食,不给我炭火,我差点就死了,是师父救了我。”
“但也不是,他其实并不想救我,是我给他磕了响头,求他救我,他觉得我有一股韧劲,是个可塑之才,便与我做了一个交易,他救下我,而我帮他办成一件事。”
商扶砚在朝中的地位不稳,他需要借助四大家族站稳脚跟,认虞溪晚做弟子,其实是件双赢的事,但商人怎么可能共享利益,他才是这场关系的掌控者,所以在虞溪晚拜他为师的那天,就欠了一个莫大的人情债。
“当时的我,不答应的话,只有死路一条。”虞溪晚轻声道:“所以我没有办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