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逐月与虞溪晚的去路。
几个普通人打扮的侍卫,从前后跑了过来,将虞溪晚两人围住。
逐月和虞溪晚对视一眼,他道:“我来拦住他们,你去追。”
虞溪晚道了句小心,便越上栏杆,绕开侍卫,朝着谢司南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过了转角就是一排紧闭的房门,谢司南早已没了踪迹。
虞溪晚摸出别在后腰上的短刃,看似漫不经心的走着,视线却格外凌冽的扫过每一个房间,嬉笑声,叹气声,喘息声一个接一个的闯入他的耳膜,他一步步上前,直到最后一间房。
这间房像是没有人,十分安静,又像是里面的人在屏气,不敢发出声音。
虞溪晚在房外站定,几息过后,脚步一转,猛地推开隔壁房间。
抬眼便见穿着一身深紫色锦衣的谢司南,站在门前,惊讶的看着他,应该是还没歇够,时而发出很轻的喘息声。而他的右后方,是穿着一身白衣,坐在太师椅上,捂着唇咳嗽,眸子冷冷瞥向他的陈寄歌,最后是正后方,靠着楠木桌子,一身黑衣,缓缓抬眸的鹿云松。
虞溪晚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真巧啊,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