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皆刻着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看上去分外壮观。
虞溪晚讶异的挑了下眉,道:“是我眼拙了,袁兄竟然是定襄的富贵人家。”
“齐兄弟说笑了。”虽然这话夸到慧缘心里去了,但他不傻,就虞溪晚两人的穿着来看,只怕是还看不上他这点东西,他笑着比了个‘请’的手势:“我已经让府中人去安排膳食了,齐兄弟先休息一会儿。”
虞溪晚就在客位的椅子上坐下,他将幂篱摘下,抬眸打量着正堂布局,做足了初来乍到什么都好奇的样子。
慧缘借着喝茶的姿势暗暗打量他。
可惜虞溪晚太正常,一杯茶都快喝完了,慧缘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他眼珠一转,放下茶杯,开口道:“齐兄弟说是想来定襄做生意,可是在定襄有认识的人?”
虞溪晚表情一顿,摇了摇头:“并无。”
慧缘见他神色有异,心里更是奇怪:“登州距此上千公里,你怎么会想到来这里做生意?”
虞溪晚垂下眼睫,不是很想说话的样子。
慧缘见状,看向逐月。
逐月冷哼一声:“还不是那些人,觉得公子身体不好,帮不了府上什么忙,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等公子将定襄的生意谈妥,我看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逐月!”逐月话未说完,就被虞溪晚呵住。
逐月这才不甘不愿的闭上嘴。
虞溪晚便温声道:“他还是小孩子脾性,失了礼仪,袁兄勿怪。”
“小兄弟快言快语,是个直率的性格,和我一样,我岂会怪罪。”慧缘话音一转:“倒是他说的,齐兄弟在家中处境并不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