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好活着么,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虞溪晚问:“难道其中有玄机?”
“不是玄机,乃是一桩旧情。”高卓喝了一口茶道:“长安那位是由永安王的生母养大的,当初先皇后死前,向那位提了一个要求,日后不管永安王做了什么都要留他一命。”
“正因为如此,我才有胆子做这矿盐的生意,日后就算朝廷发现,有永安王给我们做挡箭牌,朝廷又能有什么办法?”
虞溪晚从少帝口中听到的明明是当时放过永安王一命,可没说要一直留他一命,少帝不可能诓骗人,说明高卓和永安王定有一人在说谎。
以虞溪晚这两天的试探来看,高卓很有可能是被骗的那方。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高兄和这位永安王关系如何?如果被发现,你如何确保他不会反咬一口?”
高卓顿了两秒,一脸不屑说:“这永安王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人,日日就会听曲看戏,我与他不过是合作关系,至于你说的反咬一口,这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手中亦拿着他的把柄,他可不敢让我出事。”
虞溪晚思绪变化万千,温声道:“原来是这样,袁兄能保证安全的话,合作也不是不可以,但贩卖矿盐不是容易的事,我得先回一趟登州,把路子摸清了,才能开始。”
都是商人,高卓也知道其中利害,认同道:“不急于一时,虽说有永安王做挡箭牌,但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这事若成,我在齐府的地位必定水涨船高。”虞溪晚端起茶杯,敬向高卓:“届时,我再同高兄谈一场大买卖。”
高卓哈哈一笑:“那我就等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