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怪的?”谢司南道:“你是觉得我会做出什么不利自己的事?”
陈寄歌放下账本,站起身看向谢司南:“暗卫说,你去酒楼见了一个人,那人是谁?”
谢司南脸上露出一个冷冰冰的笑容来:“你找人跟踪我?”
“我是想让人在暗中保护你……”陈寄歌辩解到一半,顿了下,改口道:“你也可以认为是我不相信你。”
谢司南脸上的笑容彻底垮了下去,淡淡说:“寄歌,你有你要做的事,我也有我要完成的使命,我做的事不会危及到你,你大可放心。”
“你明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些。”陈寄歌皱起眉头,苦口婆心道:“我把你救回来,不是让你去送死的,你好好活着,不好吗?”
“活着! ?”谢司南嗤笑一声:“你是说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在你们家苟活着吗?寄歌,我若活着,那必须是作为谢家之主,堂堂正正的活着,而不是如今这般。”
他谢司南有他自己的傲气。
那便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从小在锦衣玉食中长大,做不到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活着。
陈寄歌的眉头皱的更深。
“我很感谢你能够在最危急的时候出手救我,但是抱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选择的路与你不同。”
“寄歌,从今天起,你就别管我了,不管是死是活,那都是我的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