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道,“要做饭了,记得让大佬们按时吃”。
“知道,孩子们的做的清淡一点,最好少加点佐料,烧心”。
“你行你来试试,做饭不难的,尤其是给畜生做饭”。
“顺便问一下,李小姐你……觉得自己以后会名声鹊起吗?”
“当然,和你一样的受人唾弃,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还是亡羊补牢的混蛋”。
“当然,亡羊补牢永远都很晚,不能根除罪恶的发生就是在犯罪”。
……
笼子里陌生面孔很多,孩子的分辨力虽然有待提高,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是蠢货。
小孩不瞎的,也很有天生的感知力,有些不可预见的事情是可以感受到的。
甚至这些混在坏人之中的好人,混在好人中的恶人,能靠着直觉分辨出来,这样在非法的寄人篱下的时候也好正确的保留最后一丝理智。
徐二郎端着饭菜走进小屋,几十个笼子挤在一起,半大的小不点像是速成鸡一样,瞪着小眼睛,闷闷的恐慌得哼着。
“吃饭了,吃饱了才能在被吃之前反抗一下,虽然随后还是会被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知道吗?”
“……”
这些小孩没哭,甚至连尖叫都没有,难道是听不懂汉语吗?
徐二郎一个个的把饭分好,递进笼子里,然后开始捣鼓屋子里的照明系统,至少要让孩子见个亮吧,黑黢黢的容易得心理病。
拿着那根奇怪的玉质小叉子,捅咕着插线板里的螺丝和线路,单线的电工任务十分抢耳,根本听不到其他的鬼鬼祟祟的小动静。
“他灵魂的味道是檀香的厚重,不是坏人”。
直到这些孩子在逐渐亮起来的界限内,相互转告一个声音,这些笼子里的速食鸡才没有真的只知道吃,而一点反抗的前戏的准备都没有。
有人大胆一点了,“喂大叔,只有红薯粥吗?”
“我们不是挑剔,是肠胃不好消化不了,吃了也是浪费,能不能找个平替换一下啊?”
徐二郎咬着玉质小工具,转身打量了一圈,最后落到那个最后说话的男孩身上。
这个男孩面容秀气,眉毛淡淡的,玲珑小巧的气质有些白面小生的味道,不注意看还以为是个女孩子。
回过神,二郎咬着东西说话不清楚,便含糊地说道,“只有这个,那些高端的咱们吃不上,不配,里面的佐料太丰富了!乖,先填饱肚子再说”。
然后又转头干活了。
白面小生气鼓鼓的往旁边一歪,伸手戳了戳旁边戴狼牙手环的男孩,“喂,你不是混鹰国的吗?红薯粥你也吃得下?”
“那您呢李律师,沙俄那边不是吃肉的吗,怎么你长得这么清秀玲珑啊?”
“你,你就是嫉妒我,就你这浪不浪狗不狗的气质,哪有我这样与生俱来的书卷气啊!”
“呸,男生女相有福气是吧?你上辈子肯定是个女的!”
场面开始混乱了,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传来的语音是谁说的了,反正都是互损的语录就对啦。
“对人不对事,女生怎么你了?许??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别忘了你妹妹也是女的,你妈也是女的!”
“哈行,我错了,我不该挑起这个话题,人是个人,有些事不能上升到被病态定义的集体,妹妹我不是说你们哈”。
“我其实无所谓,对了哥哥,你的红薯粥吃完了吗?我还没吃饱……”
“来来吃我的,别吃他们臭男人的剩根子!”
“煋原,你好像也是男的吧……”
“别吵了,要想逃出去就不能搞对立,这是陷阱!就是某些人想要我们争论,这样他们才能坐享其成的掌控我们……”
“嘘,别说了行不行,那还有个大人看着呢!”
“……”
七嘴八舌的人太多了,不过,这下也总算是很巧合的冷静了下来。
小屋偏逢连夜雨,屋里冷冷的,屋外热热的,温度失衡的预兆可能就是剧情走向癫狂的前奏。
已经被毒品毒晕的空气,就算再怎么过滤,好像也都是犯罪的最佳帮凶。
所以最好的结局只能是……死在现在,活在过去和未来的可期。
童言无忌,大风吹去,一切都不用在意。
就是真的是真相。
这个徐二郎拿着战神的武器,做着最肮脏的